这时月亮在云层中,不太明朗,但是赵逢青还是瞧见了他脸上的轻视。
禽兽就是禽兽。无论他怎么看扁她,在被欲望控制的时候,他还是会和她亲热。这无疑在加重渣男的程度。
赵逢青弯起笑容,她连话都懒得和他说,打算绕过他,离开这个狗屁同学会。
江琎堵着她的道,寸步不让。
赵逢青虽然挺乐意围观渣男的各种事迹,但并不代表,其中当事人换作她时,她还能保持看戏的心态。她的眼眉扬起,“同学,借过。”
月亮逃出了云层,她清楚地窥见,他的薄唇也稍显厚润。所以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江琎没有让开。他盯着她,眼眸的棕色深沉。
她和他不熟,学不来眉目传话。。
“赵逢青?”他终于开口,却是不确定她的姓名。
这什么高材生,也不过尔尔。柳柔柔都和他说过多少遍了,他还是没记住。赵逢青笑了起来,“就是我呀。乌漆麻黑的,挨太近容易撞到。同学你退退,我好去开灯。”
江琎轻笑了下,准确地扣住她的背,低头问道,“你和我高中同校?”
“听说是的。”她的背有点痒。
“你在几班?”他挨得更近。
“七班。”这个班级号,就可以说明她的成绩水平。
果然,江琎恍然大悟,“难怪在柔柔的店里打工。”
赵逢青假假地叹气,差点要抹泪,“生活艰难,请江总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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