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总感觉那老头对我…”
李悬的心提了提。
“感觉他对我有意思啊!”只听林希咕哝道:“我估计他是个双,咱们都得离他远点。”
李悬倒!
“你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乱七八糟的鸟事,能不能装点别的!”
林希挂断了电话,又朝车窗外望了一眼,远远的,看到陆星酌朝自己走过来,他想了想,还是假装没看到他,油门一踩,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这个姓陆的,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林希不想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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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李悬依旧是一身禁欲的衬衣小西装,踏着轻快的小步子,从楼梯上走下来,朝客厅里瞥了一眼,猝不及防险些脚底一滑,好不容易抱住楼梯扶手,还以为家里钻进来一只大灰熊。
林希穿着一件灰黑色的长款貂大衣,慵懒地侧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拎着一根烟,欣赏着窗外的大雪纷飞,眼眸半睁半阖,嘴里吞云吐雾,像极了民国旧时的鸦|片客。
一黑一黄两只狗乖乖地蹲在沙发前面,吐着舌头,看着他。
这他妈又是什么行为艺术?
林希抬眸懒懒地瞅了李悬一眼,拖长着声调唤了声:“醒了?”
“嗯。”
“昨儿晚上伺候得还算周全?”他眯起眼睛。
想到昨晚一夜的翻云覆雨,李悬脸颊涌上来一阵潮红,昨晚这家伙跟磕了药似的,太能了!发了狂的野兽不过如此,李悬觉得自己再多有几年,身子铁定能废掉。
她继续装聋作哑,听不到他的话,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看到桌上还有黄橙橙的一碗蛋炒饭,土司面包他已经给她切好,银质刀叉就摆在洁白的桌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