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潜根本不想理他。
王大力冷笑了一声,把烟扔在地上,脚跟一踩,烟蒂就熄灭了。
走到白潜面前,他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左右看了看,“啧啧”两声,“前一次没发现,你小子还真长了一张婊、子脸,勾引女人特来劲吧?细丫那贱huo不就看上这你张脸吗,张开腿倒贴也要凑上去。有什么好神气的,整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呸!老子在金九区的时候就看你不顺眼了!”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你这是犯法的。”禾蓝怕他对白潜不利,口不择言道。
“犯法?”王大力笑得快岔了气,“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对我说。”他往地上狠狠吐了口痰,“我操ni娘了的逼,老子就犯法怎么了?”
他的目光在白潜和禾蓝之间打了几个转,忽然笑得有些淫邪。
抬着脚尖架起白潜的脸,一脚踩在地上,王大力淫xiao道,“你姐长得真是水灵,怎么,想不想试一试?”
白潜冷睨了他一眼。
王大力脚下用了力,“瞧瞧你这熊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姐怎么了,连个女人都不敢上,还算是个男人吗?看你这样也忍得可怜,今天兄弟我就帮你一把。”
王大力从口袋里掏出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禾蓝爬到白潜身边,怒瞪着上面的人,“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这是帮你们呢。这么凶干嘛?”王大力低下头,对她笑着,“能让你们爽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不擅长写案子,就这么一笔带过吧,╮(╯▽╰)╭
☆、十六。蜿蜒
十六。蜿蜒
王大力带着人走了,铁门重重落下,听着声音辨认一下,仓库被人从外面反锁了。白潜还躺在地上,漆黑的发丝凌乱地扑在脸上,只露出尖翘的下巴,沉寂地似乎没有一丝生气,禾蓝担忧地碰碰他,“阿潜,你有没有事?”
白潜摇摇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绕到后面给她松绑。禾蓝的手脚一解脱,浑身都像松了口气。
白潜缩到了墙角,低着头埋在膝盖里,也不看她。禾蓝过去,推推他,“阿潜……”
“不要碰我!”
禾蓝被吓了一跳,想起王大力临走前的话,脸色烧红,心里又忐忑。在她的再三询问里,白潜抬起了头。那张俊俏自然的脸有些痛苦地蹙着眉,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淌下来,白潜仰头靠在墙壁上,汗液打湿了脸颊,从下巴缓缓滚过喉结。
他撇过头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禾蓝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拆了吃进肚子里一样。禾蓝本能地有些恐惧,退了一步。
他微微颤抖着,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阿潜……你……”禾蓝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这样子,她很心疼。真的有那么难受吗?根据她过往的刑侦案例得知,其实市场上是没有那种烈性的纯药的,流出的大多是一些增加兴奋点和致幻的迷药。
只是,看着他现在的反应,她心里有些吃不准。
禾蓝犹豫了一下,马上起来,在四周找了找,翻来覆去,只在角落里找到了半个瓷碗。她把碗在地上砸成了两半,拿了其中一片到了铁门后,蹲下来试着开锁。碗片很难操作,铁门年久失修,锁又有些生锈。禾蓝割了很久,锁没打开,到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
她丢了碗片,吹了吹伤口,白潜忽然从后面上来,把她的伤口含入嘴里。他的舌头温热湿滑,极富技巧地舔。舐着,禾蓝浑身都颤了颤,被他拖到一边,狠命按在角落里。
禾蓝的心脏都漏了一拍,“……阿潜,我是你姐。”
“我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他的声音很低沉,鼻息都快喷到她的脸上。
“你要干什么?”一开口,禾蓝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是蠢毙了。
白潜的脸颊离她越来越近,禾蓝的心跳在不断加快。除了对未知的战栗、恐惧和羞耻外,禾蓝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迷惑的时候,白潜已经狠狠封住她的嘴唇,湿re的舌头挤开了她的唇瓣,在她的嘴里近乎凶悍地搅拌。
禾蓝快窒息了,只留下了不断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