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程的这个情妇姓任,已经有三十二岁了,她从二十二岁开始跟着高士程,已经有了十年的历史,是高士程的情妇里历时最久者,自从大学毕业跟着高士程,她就没有工作过,所以生活圈子十分狭窄,最近因失宠,精神就稍许不正常,有时候就会对高士程歇斯底里,所以高士程就越发不喜欢到这里来。
高士程进屋时,任惜正一边抱着哈士奇一边看电视,她没想到高士程会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便也没有收拾自己。
虽然没有收拾打扮,但她依然是漂亮的。
身上穿着晚礼服一般的紫红色睡裙,头发披散着,脸上没有化妆,但一双媚眼又大又有风情,看人的时候,很像是在勾引,仔细打量,会发现柳箬的眼睛和她的颇有相像之处,只是柳箬的眼睛要清亮一些,眉毛天生浓密修长,所以带上了一股英气,当眉宇放柔和后,便又给人秾丽之感。任惜则是画好的弯眉,便更加柔婉而媚人。
高士程在门口自己换了鞋子,走进了客厅里来,他看了电视一眼,说道:“不要抱着狗亲,太脏了。”
任惜心想奇奇比你干净,但她没讲,站起了身来,过去接高士程的外套,柔声说:“怎么没有一声招呼就来了,我都没有一点准备。”
高士程拍了她的翘臀两巴掌,说:“你要准备什么,难道这里藏着小白脸?”
任惜无可奈何地瞥着他,说:“我的最好的时间都给你了,现在让我找小白脸,我还找得到吗?”
高士程笑了起来,似乎还挺满意任惜的这个回答。
任惜去洗了个澡,换了一条超短的薄纱睡裙,只堪堪兜住胸部和遮住屁股,问高士程要不要吃东西和喝酒,高士程说不要,拽着她就上了床。
高士程年轻时仗着身体好,就像西门庆一般地在性欲上挥霍无度,虽然他四十岁之后就知道要养身了,但他现在已经六十多岁,即使头发依然浓密,而且染得乌黑,甚至脸上皱纹都不多,还热爱运动健身,但在床上,哪里能真如年轻人一样,所以是不大行的,但他这次却颇有精神,任惜也很配合,房间里一片淫声浪语,不过来了一次之后,高士程就不行了,倒在任惜身上喘了一会儿气,任惜本来已经想起身去洗澡了,因为高士程能够这么全程高能地来一次,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会有第二次。
但高士程却对她马上就要去洗澡这事很生气,把她死死按在床上,又咬又掐又打,任惜即使受惯了这种事,也有些受不了,只得不断求饶。
高士程不得不吃了一颗药,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不断咬她,之后又来了一次,过程中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样顺利,于是他就只得不断狠掐身下人,任惜受不了,开始大哭:“这种时候就来找我,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些小妖精,你要把我弄死吗?”
高士程总算泄了出来,他缓了好一阵才回过气来,又揉着任惜的身子,说:“我这不是爱惜你吗。”
任惜在心里想爱惜个屁,既然爱惜,怎么不和她结婚呢。
不过任惜现在也已经认清楚现实了,高士程这个混球是不会和她结婚的,当初,高士程的老婆在国外莫名其妙地因喝醉了淹死在浴缸里时,她还欢喜过,并且暗示过高士程很多次,希望高士程能够娶她,但高士程从没有接过招,而且让她不要乱想,不然有她受的。
任惜除了和男人上床,没有任何其他生存技能,只能靠着男人养,又怕去勾搭其他人,要被高士程处置,就只得安于现状了。
任惜一度怀疑过,高士程的老婆是被他给害死的,就怕高士程也弄死她,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满,却不敢做出格的事。
高士程在和任惜颠鸾倒凤时,他的司机卢友才则在楼下抽烟,抽着抽着,车里响起了手机铃声,他赶紧去将车门打开了,发现后座靠近车门处的车坐垫上有一只黑色外壳的手机正在闪烁着光芒,响着铃声。
老卢一看,就明白这是之前坐过这辆车的那位柳箬的手机。
手机上没有显示来电人,只是显示着电话号码,老卢心想这个号码,应该没有被那个柳箬存下来,他想要接吗,还是不接呢。
老卢跟着高士程有好几年了,也见过不少女人的手段,有人落下耳环,有人落下项链,甚至还有人落下内衣在这个车里,总之,这些都是之后再和他的老板高士程相见的方法,但还是第一次,有人落下手机。
老卢心想这个小姑娘也真是的,也不怕手机里的信息被人调出来都看到呢。
老卢把电话接听了起来,正是柳箬打来的,柳箬很着急地说:“喂,您好。”
老卢说:“小姐,你好,我是高先生的司机,你手机掉在车里了。”
他很明显地感觉到柳箬松了口气,柳箬说:“真是太好了,应该是我包没有拉上,手机滑出去掉到车上了,幸好是掉在车上,没有弄丢。您在哪里,我现在方便过去找你拿手机吗?”
高士程下车时没有让老卢走,说明他很可能上去一阵就会下来,所以老卢实在不好离开,怕高士程会用车,他没有多想,便说:“你来吧,我在红莲小区,你找得到这个地方吗?”
柳箬说:“我打车过去,没事。”
柳箬的车停在了之前和曹巍相约的地方,她准备第二天去开车,此时就只得打了车,去了红莲小区,两地不远,而且大晚上并不堵车,所以二十分钟左右,她就到了。
找到司机老卢,她很感动地朝他致谢:“谢谢你了,要是手机丢了,那就麻烦大了。”
老卢四五十岁了,开车开得非常好,为人也沉默寡言,人品也不错,所以得高士程的信任,他说:“以后的确要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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