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朱赢捶了他一下,伸手抹鼻子,却被李延龄一把搂了过去,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喂!你的……手……”朱赢在他唇间含糊不清地喊。
李延龄借着抱她的姿势在她衣服上一顿蹭,含着她的唇瓣道:“已经干了……不过你衣服湿了,脱掉吧……”
……
次日上午,朱赢腰酸背痛地醒来,见窗外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忙撑起身子唤:“鸢尾,鸢尾!”
鸢尾应声进来。
“都这么老晚了,怎不叫我?”朱赢道。
鸢尾一边给她披衣服一边道:“是三爷吩咐不要来叫您的。”
“他说你就听,院里的事怎么办?”
“三爷在理着呢。”
朱赢呆滞:“……,他在理事?”
洗漱过后,朱赢来到西花厅,发现各处管事都在,却不见男人身影。
“三爷呢?”朱赢问。
“回公主,三爷出去了。”凌霄憋着笑道。
“不是说要理事?怎么半路落跑?”朱赢不解,这不像是是李延龄的风格啊。
凌霄道:“三爷问我公主平时是如何理事的,奴婢告诉他您每天就发发对牌派派银子。三爷说好像也不难,奴婢就把院里的账本交给他,让他依葫芦画瓢了。”
朱赢看到主座旁桌上那本厚厚的账册,伸手抚额:对于一个月只给五十两生活费的某人,这个打击无异于晴天霹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