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赢低眉,道:“知道了。”
洗漱过后,用早点的时候,李延龄回来了。
“夫君,你回来了。鸢尾,添碗筷。”朱赢若无其事地扬起笑面。
侍女很快添了碗筷过来,夫妻俩默默地吃完早点。朱赢漱过口后,对李延龄道:“夫君你有事么?没事的话我要去书房了。”
李延龄抬眸看她,眼底血丝细密如蛛网,“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朱赢道:“杨青死了,我要与你说的事只这一件,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你好像很无所谓。”李延龄道。
朱赢看着他。
鸢尾忙示意屋里丫鬟都出去。
“夫君希望我如何有所谓?痛哭流涕追悔莫及?还是引咎自责负荆请罪?”
“你咄咄逼人了。”
“反而更显得做贼心虚了是么?”
李延龄眉峰微蹙:“朱赢,你知道我与她兄长的情义,也知道她是她兄长存世的唯一亲人了,我是很郑重地将她托付给你的。”
“然而我却没有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反而灌药堕胎各种迫害,然后把她往满庭芳一扔,任其自生自灭,不闻不问之下终于害得她死于非命。”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李延龄语气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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