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木水拿着电话,慢慢的往前走,“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这么多年都没死,难不成这几个月就死了。”
晋戈听他这么说话,嘴巴里没个忌讳,气的要摔电话,那边任性的小公子才勉强开口,“好了好了回来了,那药苦死了,我不吃,打针也不打,太痛了。”
小公子一边走一边讲,“我妈让我去国外治疗,我不去,我国外没有天文台。”
“又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癌症而已,折腾来折腾去的都要死。”
晋戈叹了口气,“你还真有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我收回不打针的话,刚才想了想,我还得多活一段时间。”
晋戈问他,“想通了,不想死了?”
单木水回答,“我等到了。”
他站在原地不动,“我还不能死。”
晋戈没有回答,他始终不知道这个少年在等什么,等他花了小半辈子研究的文明,又或者是他不知道的。
“回医院,你要是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单木水背着包,背影十分单薄,他手里依旧拿着他常带在身边的银色为止物质。
天又开始下雪,柳音坐在山里的寺庙里,按下了签字,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大道理,送走了最后一个许愿的有缘人。
他倒了杯茶,“来都来了,不进来坐?”
“外面雪这么大,你不冷吗。”
晋戈出现在门口,“我不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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