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的情绪感染了师傅,师傅竟没有丝毫为她担忧。
“好,那我再为您画线切石。”
霍遇白瞥了眼般若黑得发亮的眼眸,说:“姑娘是第一次赌石?”
“是第一次。”
“那未免有些不够谨慎。”
般若知道霍遇白不仅针对这块石头,说的更是自己赌石这事。“难免任性一次,有何不可?”
霍遇白挑眉,“姑娘今天出门前没有为自己算一卦?”
般若明白他的意思,摇头,“我从不为自己算命。”
“那霍某只能说,姑娘很有自信。”
般若认真地回:“老师说过,自信乃成功之母。”
“想必姑娘上课时一定没有认真听讲。”
“……”
就在这当下,解石师已经通过切和擦的手法,把剩下的翡翠再次给剖开了。
本来已经打着哈欠觉得没有任何悬念的众人,都原地不动,没有围上去看。
忽然,不知谁喊了一句。“这是?赌涨了?”
“不是吧?这简直是奇了!”
“竟然出绿了!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