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赌,那这石头就必须当众切开了。
这当下,霍遇白走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般若开口:“霍先生,今天怕是要在你这解石了。”
霍遇白定是听人汇报了事情经过,听了这话,当下说:“好。”
霍遇白找来方才解出玻璃种的解石师,这师傅一看就很有经验,看了眼般若选中的石头,他没有说话。
做好了解石的准备后,他开始在石头上画线。
当场,有人问:“二爷,依您看,小姑娘的这块石头能不能赌涨?”
霍遇白瞥了眼般若选的“大榴莲”,说话中肯:“很难说。”
“难说?我看她赌涨的可能性不大。”这人说道:“你看这石头,外表发白发花,没有松花也没有蟒带,没有一点能出绿的迹象,我看,想赌涨,悬!”
“确实是悬。”霍遇白没有否认,他沉声说:“然而这一行,有时候仅凭经验是无法判断的。”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但是这次我还是站在孙老五这边!”
现场议论纷纷,所有人在观察过这块石头后,全都一边倒站在孙老五那边。
这时,解石师画好了线。
“二爷,线画好了,切吗?”
霍遇白细细看过,点头道:“就这样切下去!”
众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全都注视着那“大榴莲”,解石师用了一会工夫,终于把这块石头给切开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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