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接着说道:“正因为如此,你南方的事业其实做不长久,倒不如就此放手,把重心转去北方,由此一来,便是把灾祸给转移了。”
赵明远细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
现下他打不开南方的市场,跟那几个省上面的人也不熟,再继续折腾,少不了走弯路,而北方还没被人控制住,他的市场会更大些,这样一来,他只是把市场转移了,损失并不大。
般若没再说话,她只是个算命的,把自己所知告诉对方就是自己的职责,至于对方听了以后怎么做,这跟自己毫无关系。
赵明远思考片刻,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不知想到什么,视线扫过霍遇白时,忽然说:
“大师,不如你替二爷算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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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遇白连头都没抬,依旧喝茶,没有阻止也没用附和。
般若不知他是什么态度。
“像霍先生这样的人,命自然不错。”
“命再好,也有波澜,就像古代那些帝王,那都是极其显赫的命格,可他们同样要历经一些磨难,可见,二爷他命再好,也可能需要帮助。”
“这……”般若瞥了眼霍遇白。
“无妨。”
霍遇白倒是没下赵明远的面子,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支镶着指甲盖大小的祖母绿的狼毫,在砚台里沾了墨,铺开一张金笺纸,以楷书,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运笔极有腔调,手腕翻转间,字已跃于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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