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是太虚宗弟子!你动手试试!”王榕被吓得面如土色,事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妄想借用师门施压。
只是沈南星非但没有面露惊慌,反而慢悠悠的坐下了,她用手指轻轻敲了下桌子,“难怪你这人如此讨厌,原来是出身太虚宗啊。”
见自己搬出师门未能吓到对方,王榕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寒域城不准私争斗,你是想违背城规吗!”
“双方打的你来我往才称得上争斗,若是被单方面碾压,只能勉强算是挨打吧!”沈南星单手托腮,极为认真的纠正对方。
路西城将一颗清心丹喂入大汉口中,见他眼神恢复清明,便迫不及待的加入战局。
“说起城规,我倒想知道这城规当中是否有关于故意挑拨生事,煽风点火惹是生非的条款。”
王榕深知自己势单力薄,绝不是这四人的对手,滑跪的动作无比丝滑,“我错了,恳请各位原谅。”
他面上是一副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之色,心里想的却是,待太虚宗大部队一到,定要将这四人扒皮抽筋,以报今日被辱之仇!
沈南星在修真世界,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软骨头,整的她有些不会了。草率了,居然让对方占据了道德制高点,那他岂不是要对我指指点点?
她向6西城甩了个眼神,“这题不会,怎么解?”
路西城一阵挤眉弄眼,“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无解!”
沈南星被王榕此举高高架起,正当她两难之际,一个声音毫无预兆的横插了进来。
“老子身上有些旧伤,刚才被那孙子多番刺激,差点走火入魔,多亏了这位小兄弟出手相救!”
出声的正是刚才的彪形大汉,说话声虽有些瓮声瓮气,可言语间表达清晰,看来确已恢复清醒。
路西城不以为意,“举手之劳罢了,只需要五十……”
沈南星连忙上去一拍6锡成的后背,将他未尽之言堵了回去,顺势把他扒拉到身后,“我这朋友素来心善,更何况,大哥今日也是无妄之灾。”
路西城见刚要到手的灵石飞了,自然不肯罢休,只是沈南星拍他后背时,手心夹了张禁言符,搞得他有口难言,双手比划个不停。
沈南星脸上挂着假笑,双手还在竭力镇压路西城,免得这个贪财鬼再做出什么异于常人之举。
王榕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沈南星那边,便想着趁机溜走,可刚有动作,那柄黑色长剑就立刻飞到身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误会误会,腿跪麻了,想活动活动。”王榕干笑着解释。
沈南星心道,差点把滑跪大师给忘了。
她微微俯身,紧盯着王榕的双眼,言辞中带着不容拒绝,“因你的缘故,让这位大哥险些走火入魔,丢了性命,你不该表示一下吗?”
“怎…怎么表示?”王榕后背一僵,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沈南星理所应当的表示,“我朋友救回这位大哥,可是用了一颗花费了五十个日夜才得以炼制成功的清心丹!作为赔罪,你该买下这枚清心丹才对!”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刚才隐约从路西城口中听到“五十”二字。
“不知这个清心丹,价格几何呀?”王榕听到似曾相识的讹人话术,颤颤巍巍的问道。
沈南星直起身子,轻描淡写的说道,“不多,只需一百中品灵石。”
“什么?”王榕按耐不住,原地跳起,大喊道,“这东西最多只值十块中品灵石,你这根本就是…”
他将“趁火打劫”四个字生生咽了回去,改口道,“根本就是集天地日月精华之大成炼成的绝世灵丹!一百灵石的价格简直是在积德行善!”
王榕欲哭无泪,你以为他想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还不是那把长剑正抵在他的后心!
路西城端详着手中的灵石,嘴角都快咧到耳后跟了。
此时,围观众人已然散去,只剩下只剩下沈南星一行四人与彪形大汉及他的同伴。
饭店老板无比殷勤的将残羹冷炙撤下,换成几份当地特色小吃,期望沈南星四人忘掉他此前不分青红皂白便让便要四人磕头认错一事。
当时起哄参与此事者众多,沈南星懒得一一计较,见老板如此上道,也就轻轻揭过。
几人互通姓名后,沈南星才知道,这个彪形大汉名叫余天,是寒域城震天门大弟子,在城中,修为能排上前五。
与他同行之人,则是震天门掌门的儿子,他的小师弟,余飞。
“我说几位听见太虚宗的名头,竟丝毫不慌,原来是玄天宗的弟子!”余天所在的震天门,只能算得上中型门派。第一次见到中州第一大宗的玄天宗弟子,止不住的兴奋。
“于师兄过奖了,我们几人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沈南星很是谦虚。
她紧接着追问,“关于师兄之前提过的寒山秘境,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我不说,不出半日,你也会知晓。近日,寒域城多出的许多人都是为了这寒山秘境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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