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周良和曹毅也离开天台后,陈彬忍不住好奇,问道。
“因为他已经知道,在最后一次交手的那一刻,我通了化劲,他没有继续打下去,是想让我完全突破后,再行比试。”陈艾阳望着远方划卡碧浪的快艇,微笑道。
“此人到底是什么实力?难道已经是化劲高手么?他最多也就二十岁吧。”陈彬骇然道。
“中**方果然藏龙卧虎,外表看来,此人全程没有劲力外泄,也没有丝毫国术门派的架子,就像是一个力量和度过常人数倍的击技高手。但是在最后接触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了对方的气,一种浑厚浓烈的杀生之气。”陈艾阳轻叹道。
“那这算什么?气功高手?”陈彬不解道。
……
广州,郊外。夜,深山峭壁,漆黑一片,只有数十里外地军营闪隐隐闪着灯光。
“真是军队中好修行,自血气小成后,竟然还在进步,只可惜,这种血气杀性太重,再多也难成大器。”漆黑一片的深山老林中,突兀的出现说话声,“如今杀气太重,不能再待在军营了,否则此生将再难进步。”
来到深山老林半个月,王越现体内的血气刚猛异常,暴烈难控,正如陈艾阳所说,在这样下去,迟早难以控制,伤到自己,那就跟别提将血气抱丹了。
之前骨气、筋气至血气的转化都很轻松,骨气转换筋气,即是将骨肉中的气渗透进人体的筋膜之中,筋气转换为血气,则是将筋膜中的气渗透近内脏,而改造内藏,内脏最终反哺给骨肉、筋脉,从而体内的气形成一个循环。
王越养血气的时候走了捷径,借杀人时所产生的戾气和怨气来加快血气的增长和运转,但是同样,这就让他的血气抱丹难度增大。武学到了高深的上乘境界,一举一动,莫不遵循阴阳之道,水火相济,不过王越暂时找不到化解体内血气杀性重的方法,只有想法子压制或控制住。
最后,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办法,借天子气势,以镇自身血杀气。气势,气势,两者本是相通的,即气能养势,势能练气,就像一个普通人通过气运成了大明星,然后自然养出了名人的势力,同样,一个人天生拥有势力,那么他也轻松的成就明星的气运。酒、色、财、气,排名靠后的“气”才是人们最想得到的,因为他意味着一种权势或者说一种规则。
王越不知道别人是否也能借“势”养气,但是他似乎有一种天赋的能力,对外界的气息波动有乎常人的敏感,一些精神力强韧的高手能汲取微量日月精华养气,而王越则更玄奥,能捕捉到强势之人微量的精神力,从而借为己用。这就和你想变得富贵,就要多和富贵的交朋友一个道理,王越想增强自身的“气势”,那么谁有比中华天子更有“气势”?
曾经王越当中南海保镖的时候,借过天子的“势”,从而成就自身的“气”,同样,天子也借了王越的“气”,成就更大的“势”,得到更大权力。此次,他要反其道而行之,用天子的强势,来压制住自身的血气,何况,以天子如日中天的势,对天子根本没有多少影响。
半个月后,“越王剑”训练营。
“老大,你要离开了么?”四周围着王越一班出生入死的特种兵兄弟,全都一脸关切的表情。
“是的,我要调回中央警卫局。”王越点头道。望着老虎、老鼠、山羊、猴子、公鸡、花蛇等一般好兄弟,磐石一般的内心也有些不舍。
这一夜,是难忘的一夜,也是难记的一夜,因为众人都喝酒喝醉了。
……
几个月过去了,金秋十月,阳光普照,天气依旧炎热。
十月一日,国庆大节,正巧赶上建国*十周年,上午,**广场上举行了阅兵仪式。阅兵仪式由人民解放军、武装警察部队和民兵预备役部队九千多名官兵组成受阅方阵。
天子(一号长)在北京军区司令的陪同下,乘坐红旗牌检阅车在长安街威武列阵的四十四个地面方队,中央警卫局副局长王越担任驾驶员兼保镖。
“同志们好!”
“长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
车辆行驶到明、清两代皇城大门即**门口之时,伴随着近万名官兵的呼喊声,天子之势此刻达到人生巅峰,此等崇高的威望也算是开创了中国整个文明史的先河。一丝至刚至强的感觉进入王越的意识中,此刻体内的血气瞬息之间全部被降服,气息瞬息间温柔如水,一股清凉的感觉穿遍全身,浑身万千毛孔似乎连成一个整体,脑海中气息看见身体内所有的内脏、筋膜、骨肉,气息下沉,血气聚集,瞬间精气神、血髓浆浓缩成一点,坐跨抱丹。
这一刻,他踏入了血气大成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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