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替宁小姐讨回公道了。”唐英理所当然的说:“宁小姐是两位的亲骨肉,她现在客死他乡,凶手却逍遥法外,这样的事情,宁母作为父母的出面,最为妥当,也最有说服力,不是吗?”
宁父宁母立刻明白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宁母只要听从我的安排就好。”
唐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宁父宁母一顿,“这……会不会被抓?”
“伸冤而已,他们怎么可能敢乱抓人?又不是古时候。”
“那……好,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
翌日。
警察局门口蹲了一大票人。
有记者,有看热闹的。
当然了,最为亮眼的,是跪在地上的宁父宁母。
两人均泪流满面,哭得肝肠寸断,恳求警察能还他们女儿一个公道。
警察皱眉,扶他们起来,他们坚决不肯起来,开始诉说沈慕檐罪名,说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给他们答复,他们就不肯起来。
现场还有很多媒体记者在,警察有些无奈,“你们的苦楚我们都了解,你们嘴里的嫌疑人我们也调查过,结果显示他并没有杀害你女儿的动机,也没有杀害她的证据——”
“不可能!”
宁母已经认定了京城是故意包庇沈慕檐,“你们这些号称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怎么到了关键时候,都爱说假话呢?明明——”
“这位大婶,”有年轻气盛的警察憋不住了,“您的痛苦我们理解。但还望你用词注意一点,我们不敢说办案有多神勇英明,但是我们在工作岗位上都是勤勤恳恳的,只做我们该做的事。”
一顿,看了眼外面还在不停的拍照的记者,又说:“还有。如果你有什么冤情,可以随时上报,但是希望你们能用对法子。警察局是办公重地,我们工作都很忙的,希望大神您以后注意点,别请这么多记者来了,这样只会扰乱我们公务。”
然后,让人将记者们请走,记者们人挺多,都不肯离开,宁父注意到群众那边,唐英给他使的眼色,他不肯起来,“如果你们今天不把沈慕檐请出来,跟我们当年对质,我们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对,不起来了!”宁母也哭道。
警察再三劝,他们都不听,记者也肯走,警察他们还有要事要忙,该解释的他们都解释清楚了,警察没有办法,只好严肃说道:“你们这是影响我们公务。大叔大婶,你们要是真的不肯起来,那我们只好请大家到里面去喝一杯茶了。”
记者这个时候激动了起来,亢奋道:“有缘不给报,还威胁报案抓人,这就是你们身为人民警察该有的态度?”
“就是。”
也有人看不下去了,记者们都一窝蜂涌上来,逮着警察,就开始逼问他们是不是真的被沈慕檐贿赂了,不然,如果只是为了给死者一个交代,死者父母想见一下害死他们孩子的真凶都不行,这显然不合常理。
几位警察脸色都变了,直接叫人来将人关进了拘留所里,已经懒得跟他们说了。
这件事,又闹了开来。
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有之过而无不及,因为这件事不但关系到警察局,连上层的人都知道了,态度严肃的要求警察局早日破案,也要求警察要对人民群众要温和有礼,不可肆意乱来。
所以,这件事,不过是到了晚上,宁父宁母就已经从里面放出来了。
唐英很高兴的来接他们,“很好,宁母干得很好。”
“这个,真的能替我们小语报仇吗?”
宁母不太放心,怕有后遗症。
唐英胸有成竹道:“现在连上面的人都重视了,警察局是不敢乱来的,你们啊,大可放心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