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负责看守我的是两个女人,我还把其中一个女人给推到了茅坑里杀了。不过我倒是听到了别人在那个。”说起这个,她不禁的抿嘴笑,栗色的眸子叽里咕噜转起来,活力重现。
眯起眼眸,云战无语,“这个你也听?”几不可微的摇头,这女人不知羞。
“你那什么表情?我琢磨偷上官铎的令牌,谁知道他在和军妓缠绵。我就躲在车底下等着,从开始听到结束,把我累个半死。他体力还挺好,差不多一个时辰。”竖起食指,她对上官铎倒是很佩服。
一巴掌拍掉她的手指,云战面无表情,眼神也吓人的很。
秦筝撇嘴,她认为云战是对于她夸上官铎不爽,或者他耐力没人那么久而恼羞成怒!
“这个令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那块令牌云战一直拿着,而且看起来确实很珍贵的样子。
“虎符,调兵遣将都用它。”云战沉声回答,视线也固定在那块虎符上,眸色幽深。
“这么厉害?那你拿着它到时去调东齐的兵,可行么?”秦筝不懂这个,若是谁拿着都好使,那谁抢到谁就是将军了。
“当然不行,还得有大印。”云战摇头,两样齐备才管用。
“早知道我再翻翻有没有大印了。”要是两样她都能偷来,那可发了。
“你不会找到的,既然说了算的是段冉,那大印必在他手里。”微微摇头,云战低声道。
眨眨眼,秦筝了解了,而后眼睛一转盯着云战,“那你呢?我在你身上看到过令牌,但大印在谁手里?”
云战转眼看着她,幽幽火光,她那张发白的小脸儿生机盎然,“也在我手里。”
“这么说,你是货真价实的老大。”啧啧叹息,秦筝夸张的上下打量他一番,以表示自己有多无知。
“没错。”尽管她用词很乡野,但却是事实。
“得老大亲自相救,小女子三生有幸。”虚情假意的拱手作揖,却碰到了自己的手腕,继而痛呼。
“老实点儿!好好休息,一个时辰后咱们启程。”收起虎符,云战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给秦筝,随后微微弯身走向洞口。
拿着他衣服,秦筝看着他往外走,不禁笑出声。他太高了,在这山洞里他都直不起腰来。第一次看他这模样走路,畏畏缩缩,真好笑!
小小睡了一下,秦筝觉得好多了,但身上仍旧有多处程度不同的疼痛。可心里放松,她也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她的衣服早就扔在了茅坑里,她只穿着一套里衣,其中有一处还是破损的,被她撕下来裹住了脚踝。
套着云战的衣服,长的像唱戏的。
与他翻山越岭,她自己走走,云战再挟着她走一会儿,太阳偏西,他们已经翻了无数座山了。
这里的山很陡峭,秦筝算是见识到了,出现峡谷沟壑悬崖峭壁那是常事儿,好几次她一脚踩空差点滚下去。
“大元帅,咱们几天能走出去?”跟着走,秦筝累的气喘吁吁。
“你这个速度,得七八天。”他们来时,越过这群山一共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可想那速度有多快。
“没办法,我只能这个速度了。”被他抓着手,秦筝其实已经省了许多力气了。
“不急,他们追不上的。”云战也是不着急,否则早就挟着她狂奔了。
“你怎么知道?”秦筝一直防着天上,所以也不敢在暴露的地方走,他们俩所走的地方都是密林。
“这个地方,就算他们进来也费工夫,等他们追赶上来,咱们已经回大燕了。”这里不好走,他们需要团队合作搜索,那么就更浪费时间。
“大元帅成竹在胸,一切拜托了。”跟着踉跄的走,秦筝嘴也不闲着。
“前方有河,一会儿在那儿稍作停留,你也洗漱一下。”云战尽管没说过她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但是他的鼻子也是正常的。那些气味儿整日环绕着他,他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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