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以后我再也不学骑马了,皇上若是问起来,我就直接跟皇上说我笨学不会,要杀要砍悉听尊便,反正被皇上砍头跟从马上摔死一样惨,砍头我还能过几天舒坦日子。”
七爷:“又胡说,什么死啊活的,好端端的咒自己做什么?”
陶陶叹了口气:“不是我咒自己,是我真的学不会骑马,死也学不会。”
七爷:“越说不吉利了还说,骑马有什么难的,开铺子做买卖这么难的事儿你都料理的妥妥帖帖,难道骑马比做买卖还难不成。”
陶陶:“这话可是,对我来说做买卖简单多了,骑马却难如登天,今儿若不是三爷跟十四赶巧去了跑马场,我这条小命儿非交代了不行,十五还一个劲儿拍着胸脯不说,他骑术多高,准备半天就能把我教会,谁知都是吹牛的,就他那骑术连十四都不如,还吹呢,我都替他臊得慌。”
七爷微微皱了皱眉:“不说跟子萱几个学吗,怎么,十五弟也去了?”
陶陶这才想起来自己一气之下把十五说了出来,前头因为十五两人可是闹了几次别扭,怎么又提那小子了,其实陶陶真没把十五当回事儿,他根本不是自己的菜,别说他如今都娶了媳妇儿,就算他如今还单身,自己跟他也不可能,更何况听子萱说十五才娶了媳妇儿不满一年,期间又把陈韶妹子买了回去,还不知足,前后又弄了好几个女人进府伺候,府里一大堆莺莺燕燕了,却还有事儿没事儿就跑自己跟前儿来献殷勤,简直就是个花心大罗卜。
自己本来是能避则避,免得那天不爽了把这小子臭揍一顿,可今儿却是在马场碰上的,自己也不能因为碰上就白跑一趟吧,更何况自己是有些虚,老听安铭说十五的骑术如何如何高明,琢磨他要是真能指点指点,也省了不少事,也就勉强顺水推舟了一回,哪想最后是这么个结果啊,这骑马没学会,差点儿小命都搭进去,这会儿还因为这小子惹七爷不快。果然这小子是瘟神。
不想这次七爷倒大度了起来,并未追究此事而是道:“我们几个兄弟之中骑射弓马数着十四十五最好,只不过十五到底不比老十四在西北兵营里历练了一年骑术也更精湛一些。
陶陶歪着脑袋看着他,神情颇有些意外,七爷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十五常去马场,你凑巧碰上他也并不稀奇。?”
陶陶:“那以前怎么总因十五跟我闹别扭。”
七爷有些不在:“谁闹别扭了,我怎么不记的。”
陶陶眨眨眼忽的笑了起来:“原来七爷也会耍赖。”
七爷俊脸微红,拉着她坐下:“好了,手都伤了还不老实些,伤了手,这几日就别处去乱跑了,在家里老实的养伤吧。”
陶陶乖巧的点点头,手都这样了,出去也什么都干不了,而且秋傻子的劲儿上来,外头也有些热,今儿听了子萱的主意出去学骑马简直就是大大的失策。
伤口本来就不深,加上药换的勤,没几天就好了,腿了一层薄薄的皮,一点儿疤都没留,陶陶拿着玉荟膏的药瓶,左看右看一会儿闻一会儿倒出来一些在手上涂抹一下,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神奇的成分,不像药,倒有些像贵妃娘娘给自己擦脸的那个玉容膏,只不过味道有些不大一样,颜色也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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