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忙接在手里,点头如捣蒜的应着。
收拾好了见陶陶还站着不动,不禁道:“还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莫非还想学骑马?”
陶陶这才回神:“不学了,这辈子我都不学了。”叫着小雀儿一溜烟跑了。
三爷摇头失笑,父皇哪儿都发话了,哪躲得过,不过怎么也得等手好了再学,三爷琢磨找谁教这丫头合适,这丫头的性子狡猾,爱耍赖,偏偏嘴甜会说话儿,若是心软的教她,一辈子也学不会,得找个能辖制住她的才行。
十五把马送回马厩急吼吼的过来不见陶陶忙道:“人呢?”
安铭偷瞄了三爷一眼:“走了,说一辈子都不学了。”
三爷看了他一眼:“老十五前儿听说你媳妇病了,你不在府里瞧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十五一见陶陶走了,心里便不痛快:“她自来如此,跟个病西施似的,三天两头的病,我又不是太医,就算在跟前儿顶什么用,没得天天看她那张哭丧脸晦气的紧。”
三爷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话,你媳妇儿病了,作为丈夫自然得多关心些,哪有嫌晦气的。”
十五哼了一声:“就是晦气,我看见她那张脸就浑身不自在,我还有事儿,就不跟三哥唠嗑了,先走了。”说着上马走了,倒把三爷晾在当场。
安铭几个一见情势不好,哪敢再待也忙寻借口告退了,不大会儿功夫,偌大的马场就剩下了三爷跟十四。
十四道:“老十五这小子年纪小,不知好歹,他心里喜欢陶陶那丫头,父皇却把邱家千金指给他,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却不敢违逆,恨邱家小姐阻了他的好姻缘,一直不痛快,三哥别跟他计较。”
三爷摇摇头:“我不是跟他计较,我是怕他这性子哪天闹起来就是大麻烦。”
十四:“三哥是怕牵连那丫头吧,我倒觉得牵连了也好,省的这丫头明知十五喜欢她还不知避嫌,骑个马都能闹出这样幺蛾子来,当真是个祸害。”
三爷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自来不喜在这些事儿上费心,对这丫头倒不一样。”
十四:“我是怕这丫头引得咱们兄弟失和。”
三爷目光闪了闪:“放心吧,这丫头至多就是淘气些,成不了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