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三爷的话虽不中听,却是最实在的道理,陶陶再不知好歹也是明白的。”
秦王点点头:“是个明白丫头,听说你要寻门面开铺子,我入一股如何?”
陶陶眨眨眼,自己虽不承认是晋王府的奴才,到底跟晋王府密不可分,自己做买卖开铺子便不打晋王府的名头,也撇不太清,若是这位掺和进来岂不麻烦。
虽说好多事自己不懂,却也知道这些皇子,也就面儿上瞧着兄友弟恭一家亲,心里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如今便能合乐以后却难说,自己可不干这种蠢事儿,便拿出应付晋王那一套来,嘻嘻笑道:“我的买卖不过是闹着玩的,哪入得了您的眼,您这是笑话弟子呢。”
秦王知道这丫头是个滑头,也不为难她只提了一句:“听说有几个门面正寻买主,你要开怎样的铺子,跟我说说,我帮你掂量掂量如何?”
陶陶听了眼睛都亮了,凑了过来问:“哪儿的门面?可是国子监那边儿的?听说那边儿街上最是热闹,多大的门面?什么价儿?卖主可牢靠?中人要抽多少佣金?”
她一连串的话倒问的秦王笑了起来:“不是说闹着玩的吗,听你这话儿倒像认真要做大买卖呢,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就当真了,真有这样的好门面,爷自己置了产业多好,还等着你来讨要不成。”
陶陶嘟了嘟嘴:“君子一诺千金,夫子怎能哄弟子,这哪是为人师表的道理。”
秦王笑了两声:“夫子是这么认的?你的束脩怎么不见?”
束脩?这位还当真了,不过说的玩笑话罢了,难道自己还真认个老师不成,却听他自顾自的道:“听说你善丹青,不拘意境为我画上一幅,便当做你的束脩了如何?”
陶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应了,秦王这人就有这样的本事,让她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干了一上午农活,累了个贼死,出了一身的臭汗,连口正经的茶都没吃上,喝了碗白开水,就回来了,陶陶心里这个冤啊,琢磨秦王还真是个当奸商的料,自己给他三两句就饶了进去,一番云山雾绕的话,自己就把他当夫子了,其实就是哄自己玩呢,估摸是缺乐子,逗逗自己这个傻丫头。
从□□出来陶陶越想越憋屈,自己这早上刚穿的衣裳,如今已经不成样儿了,虽说不是自己出银子买的,以后她可要还的,穿着绸缎衣裳锄草,给麦草拉的都抽了丝,再不能穿,算是白糟蹋了,心情能好的了吗。
心情不好对送她回来的潘铎也没好脸色,潘铎自然知道这位是使性子呢,想来是爷让她干活累了,也只当没瞧见。
到了晋王府大门,陶陶跳下车就要往里走,不想潘铎却递过来两个盒子,陶陶没好气的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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