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歙没有。
自从他娘去世以后,他可以说就是一个人长大的,这种孤单,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
顾歙看着傅新桐的眼睛,眼波一动,嘴角噙了一抹俊逸非凡的笑:“觉得冷清了?”
傅新桐不明所以,手被顾歙抓住,送到唇边细细的吻着,傅新桐左右看了看,这羞人的画面生怕被人看了去,不过沧澜院很大,顾歙又不喜欢太多人在院子里伺候,所以园子里很清静,只有他们两人在,傅新桐红着脸低头:
“做什么呀,青天白日的也不害臊。”
“正经夫妻,不害臊还要分什么白天和夜里吗?别岔开话题呀,我问你是不是觉得冷清了?”顾歙不怀好意的出言引导着傅新桐,使得傅新桐盯着他:“觉得清静如何,不觉得清静又如何?”
“若是觉得不觉得清静,那便这般就很好,但若是觉得清静的话,咱们就得好好努力了。”
顾歙的话让傅新桐有点听不明白,正愣神之际,人就被顾歙给抱了起来,傅新桐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了顾歙的颈项,叫道:
“你做什么呀?”
顾歙抱着傅新桐往房里走去,边走边道:“夫妻俩在清静的环境里,能做什么?若想家里热闹一些,光凭咱们两个怎么行呢。自然是要多些人的。”
傅新桐所有的反抗声,在某人厚颜无耻的攻略之下都毫无作用,屋外春暖花开,屋内春、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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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桐和顾歙因为第二天下午闹了一趟,晚上就没怎么折腾,早早的抱着睡了,第二天一早也及时醒来,顾歙与傅新桐穿戴整齐之后,顾歙便带着傅新桐去了主院,昨天晚上承恩侯睡在顾氏房里,顾歙他们来的时候,承恩侯才刚起来,两人对承恩侯行了礼,顾歙冷淡说道:
“今日是新桐的回门,我陪她回去,父亲可有什么话带给岳父与岳母吗?”
承恩侯披着衣裳,目光在两人身上回转几眼,落在了两人从进门开始始终牵着的手上,拉拢了一下衣裳,摇头道:
“我没什么话要说的,你多带些礼,莫让你岳父岳母觉得咱们顾家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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