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去的人却寻不到管定的行踪,这让管亥连日里都担心不已。
“你知道我叔父在哪?”管亥死死的盯着胡昭,下意识的握住了怀中的短刀。
只要胡昭敢说出对管定不利的话来,管亥拼着一死也要将胡昭给擒下。
胡昭轻笑一声:“管渠帅,不必紧张。玄德公临走之前曾嘱托过莪,说他在乡中遇到一个叫管定的老叟。因为公务原因,未能替管定织完竹席,心中颇为愧疚。”
“玄德公愧疚的事,自然是我等当下属要分忧的事。”
“别人不知道管定跟你的关系,我可是清楚得很。”
“所以在你们开始抢粮的时候,我就将管定给请到了城中暂住。”
“要不要我去请管定出来,告诉他,他的好侄儿准备攻打这高唐城?”
管亥的脸色顿时大变,心中不由一慌,语气中也多了威胁之意:“胡昭,你敢去惊扰我叔父,我必杀你!”
胡昭见已经拿捏住了管亥,神态更是自然了:“管渠帅,徐琦不知天时,必败无疑,你又何必执意相助呢?”
“不如今日降了,你也能坦然的去见你叔父。”
“玄德公仁德载世,又是汉室宗亲,今后必成大业。”
“跟着玄德公,即便不能封侯拜将,也能庇护一乡,受人尊敬,这才不会愧对你这一身的本事啊!”
胡昭的口才是很不错的。
一边劝降管亥的同时,一边不忘吹捧刘备的仁德,而这一字一词,又是有理有据。
管亥虽然骁勇,但论口才是比不过胡昭这种善于钻营的官场老人的。
这几套组合拳一下来,管亥直接被镇住了。
眼前这个管亥,论年龄还不到二十,哪里见识过胡昭这些套路,此刻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
管亥睁着有些赤红的眼睛道:“胡县丞,告诉我叔父的住址。”
胡昭抚掌赞道:“管渠帅的胆量,我一向是佩服的,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跟你一起去吧。”
“请随我来!”
管亥没有拒绝,跟着胡昭进了城。
扫了一眼城内严阵以待的县兵,管亥的瞳孔下意识的一缩,看向胡昭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凝重。
倘若不顾一切的来攻城,管亥是讨不到便宜的。
徐琦所谓的兵法,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奇袭高唐城,呵,真是天真!”管亥黯然低语。
“管渠帅,其实你跟我挺像的,虽然你是贼我是官,但此前我们都是身在淤泥之中,不得不同流合污。”
“如今我遇到了玄德公,不用再去行那污秽之事,从此洗心革面,一心为民,无愧这多年诵读的圣贤之书。”
管亥默然。
胡昭这话,的确能引起管亥的共情。
虽然心向善,但身在淤泥之中又如何能真的洁身自好?
不是人人都有逆大流的本事的!
更多的人,只能在这淤泥之中苦苦挣扎而难以脱身。
见状,胡昭又道:“管渠帅,我听说你有个叔父叫管定?”
管亥心下一惊。
在徐琦决定抢粮攻杀的时候,管亥就遣人去寻管定了。
但去的人却寻不到管定的行踪,这让管亥连日里都担心不已。
“你知道我叔父在哪?”管亥死死的盯着胡昭,下意识的握住了怀中的短刀。
只要胡昭敢说出对管定不利的话来,管亥拼着一死也要将胡昭给擒下。
胡昭轻笑一声:“管渠帅,不必紧张。玄德公临走之前曾嘱托过莪,说他在乡中遇到一个叫管定的老叟。因为公务原因,未能替管定织完竹席,心中颇为愧疚。”
“玄德公愧疚的事,自然是我等当下属要分忧的事。”
“别人不知道管定跟你的关系,我可是清楚得很。”
“所以在你们开始抢粮的时候,我就将管定给请到了城中暂住。”
“要不要我去请管定出来,告诉他,他的好侄儿准备攻打这高唐城?”
管亥的脸色顿时大变,心中不由一慌,语气中也多了威胁之意:“胡昭,你敢去惊扰我叔父,我必杀你!”
胡昭见已经拿捏住了管亥,神态更是自然了:“管渠帅,徐琦不知天时,必败无疑,你又何必执意相助呢?”
“不如今日降了,你也能坦然的去见你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