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旭不理解。
为什么换掉了十八个兵长,这郡兵反而更“精锐”了?
要知道这十八个兵长,大抵都是平原郡的豪族良家子出身,一个个都是家境不俗,多多少少都有些社会地位在的。
结果将这些人一换,郡兵就变得更“精锐”了,这让邓旭如何敢相信?
“郡丞大人,我有一事不解。”邓旭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向郑平请教道。
郑平此时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和,见邓旭询问,也不隐瞒:“邓都尉,你以前的这些兵长,或多或少都跟你或者长史有些关系。”
“这一个个的还都是豪族良家子,读书习武,家境不差。”
“但有这精力,却不花在训练和破敌上,反而还有心思聚众跟我在这玩心计呢。”
“一群兵长,也就管个五十人,还玩什么明争暗斗啊?”
“既然是从了军,就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中不需要想法太多的兵长,需要的是能绝对服从命令的兵长!”
“你太娇惯他们了!”
一个平原郡三十万人,选出来的两千郡兵,本就是这个郡最精锐的青壮。
再配上官兵才有的甲胄武器,不论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郡最强的战斗力。
但这样的郡兵,却连一群黄巾都剿灭不了,必然是内部出了问题了。
郑平只是以“四武冲阵”一试,就将这郡兵最严重的问题给试了出来。
一群兵长,竟然都有胆子聚众质疑上官的军令,甚至还敢煽众闹事。
这样的郡兵,又如何能有战斗力?
“若能在半个时辰内率士卒成阵的,赏三月俸!”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郑平以雷霆之势,罢免了十八个兵长,直接让兵长位置出现了大量的空缺。
这兵长虽然只是低级军校,统领五十人,但也勉强算个兵头子,怎么都比当个普通的走卒要强得多。
很快。
一群有野心的郡兵就开始疯狂的围着阵图记忆。
郑平给的阵图并不复杂,虽然说是四武冲阵,但也不可能将四武冲阵的全貌都让郡兵去看,那就过于高估郡兵的理解能力了。
给这群郡兵看的阵图,都是拆分过的、通俗易懂的。
倘若连五十人结阵的阵图都记不住,那这兵长就别想着当了。
郑平不需要如此愚蠢的兵长。
渐渐的,一个个记忆差的郡兵,无奈的放弃了这项诱人的赏赐。
有的士卒有勇力,但却没有统率力。
哪怕是只负责五十人的兵长,那也得具备统帅五十人的基本水平!
半个时辰后。
记住阵图的郡兵,有二十六人。
而能让士卒结阵的,则有八人。
郑平将其中十八人任命成新的兵长,而能让士卒结阵的八人则提拔为令旗官,亲自给八人讲解旗语规则,又让这八人负责跟二十位兵长熟记旗语。
没有了闹事的兵长煽动,这些郡兵对郑平的军令也没了反驳。
不到两个时辰,这一千郡兵就已经被郑平彻底掌控。
看着一个个对郑平的军令严格执行的郡兵,邓旭整个人都呆了。
“这真的是平原郡的郡兵?”
邓旭不理解。
为什么换掉了十八个兵长,这郡兵反而更“精锐”了?
要知道这十八个兵长,大抵都是平原郡的豪族良家子出身,一个个都是家境不俗,多多少少都有些社会地位在的。
结果将这些人一换,郡兵就变得更“精锐”了,这让邓旭如何敢相信?
“郡丞大人,我有一事不解。”邓旭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向郑平请教道。
郑平此时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和,见邓旭询问,也不隐瞒:“邓都尉,你以前的这些兵长,或多或少都跟你或者长史有些关系。”
“这一个个的还都是豪族良家子,读书习武,家境不差。”
“但有这精力,却不花在训练和破敌上,反而还有心思聚众跟我在这玩心计呢。”
“一群兵长,也就管个五十人,还玩什么明争暗斗啊?”
“既然是从了军,就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中不需要想法太多的兵长,需要的是能绝对服从命令的兵长!”
“你太娇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