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康成先生之子郑平在此!识相的,留下你们的武器,饶你们一命!”羽扇向前一指,郑平将张饶的话反怼了回去。
张饶虽然忿忿,但又对弩惊惧,色厉内荏的喝道:“我们有五百人,你们才两百人,就十柄弩,如何挡得住本渠帅?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留下钱财,否则定要让你们死无全尸!”
“那就没得商量了。”郑平故作轻叹,将羽扇别在腰间,自马上快的取下硬弓羽箭。
弯弓如满月,郑平厉声一喝:“张饶,这一箭射你的左耳!”
只听得弓弦一声向,羽箭如流星。
张饶没想到郑平竟然还藏有一柄硬弓,猝不及防下只来得及往右一偏头,但箭矢却还是精准的射掉了张饶的左耳。
“啊,我的耳朵!”张饶一声惨叫。
五十步外,弩的杀伤力不足,但却是在弓箭的射程内。
对于自幼习文练武的郑平而言,射一个几乎跟固定靶子没区别的张饶,几乎都不用耍太多的技巧。
“杀!”郑平右手一挥。
张饶的惨叫声,让黄巾兵的士气大跌,而相应的,郑家的家兵护卫却是备受振奋。
将是兵的胆,兵是将的威。
以士气激昂之兵,斩杀士气衰竭之贼,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碾压!
待得宗宝驱兵到来,张饶的五百黄巾兵早已经乱成一团,作鸟兽散了。
宗宝策马愕然:“这群黄巾,怎么败得这么快?”
羽扇轻摇,郑平双目炯炯、白衣如雪,儒气尽显:“走右边山道,以车马为障碍,我抢占了地利,攻守易形。这群蠢贼不来,我们得多走一倍路程才能抵达剧县,可他们来了,就简单多了。”
郑益吃了一惊:“显谋,难道你还想将这群贼兵击杀吗?我们人少吃亏,当避则避。”
郑平诧异的看向郑益:“兄长,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有家兵两百,皆是忠勇之士。兵器也比贼人的锋利,即便遇上小股蠢贼,也能战而胜之。怎么现在反倒惧怕了?区区五百黄巾贼,又没有裹挟百姓近前送死,又有什么值得惧怕的?”
郑益有些尴尬。
我说的小股贼兵,就是字面意思的小股贼兵啊,但现在是五百贼兵啊!
郑益虽然是兄长,但年龄也仅仅只比郑平大一岁,又不同于郑平一般出游四年,亲自上过战场,这心气气魄自然是不如郑平的。
正说间。
张饶已经率黄巾兵涌了上来。
见前方车马为屏障,张饶顿时感到一阵棘手。
“青州渠帅张饶在此!识相的,留下钱财,饶你们一命。”张饶拖刀上前。
郑益见张饶面相凶恶、颇为骁勇,有些惊惧,但身为郑家长子,郑益也不想在贼兵面前丢了气概。
正准备策马出阵时,被郑平拦住:“兄长,两军对阵的事,还是让我来吧!”
郑平策马摇扇出阵,身后跟着斥候队十人。
“举弩!”
郑平轻声下令,斥候队十人,纷纷举起手中劲弩。
张饶瞳孔猛地一缩,快的退出五十步外。
“晦气,这郑家怎么会有弩?”张饶不由暗骂。
弩的杀伤力,张饶深有体会。
官兵战斗力之所以强,不仅仅是刀剑锋利,更有硬弓劲弩。
而弓弩在民间都是违禁品,最多有一些粗制滥造的猎弓,射程也就二三十步。
“北海康成先生之子郑平在此!识相的,留下你们的武器,饶你们一命!”羽扇向前一指,郑平将张饶的话反怼了回去。
张饶虽然忿忿,但又对弩惊惧,色厉内荏的喝道:“我们有五百人,你们才两百人,就十柄弩,如何挡得住本渠帅?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留下钱财,否则定要让你们死无全尸!”
“那就没得商量了。”郑平故作轻叹,将羽扇别在腰间,自马上快的取下硬弓羽箭。
弯弓如满月,郑平厉声一喝:“张饶,这一箭射你的左耳!”
只听得弓弦一声向,羽箭如流星。
张饶没想到郑平竟然还藏有一柄硬弓,猝不及防下只来得及往右一偏头,但箭矢却还是精准的射掉了张饶的左耳。
“啊,我的耳朵!”张饶一声惨叫。
五十步外,弩的杀伤力不足,但却是在弓箭的射程内。
对于自幼习文练武的郑平而言,射一个几乎跟固定靶子没区别的张饶,几乎都不用耍太多的技巧。
“杀!”郑平右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