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北也是无奈,她太紧张了。他的手慢慢伸到两人的结合处,一点一点地碾动着。“然然——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不再动,那种酸胀瞬间啃噬着两人。他喜欢她看着他的模样,又大又亮的眼睛,只是看着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无端地让你掉进了她的深爱里。
叶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他额角的汗水,知道他隐忍地难受,她轻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她听到傅延北闷哼一声,“然然——”
他艰难的克制终于被她击垮了,深深的一个撞击,两人终于亲密的靠紧了。他跨在她的身上,一手支撑着自己重量,一下又一下。
叶然喘息着,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北——”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叶然慢慢适应了他的频率,果然,他这几年没有白锻炼。
阔别四年的身与心的交流,像一把钥匙,悄悄地打开了傅延北心底紧闭的那扇大门。
当一切结束,叶然的心终于踏实了,可是腰酸的不行。傅延北从后搂着她,他的声音亦是沙哑,“然然,去洗个澡?”
她不动想动,身子已经被拆过了。
“还疼?”傅延北咬着她的耳朵,他的手已经慢慢滑到她那里。
叶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夹紧了腿,“累——”
“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情绪有些失控。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好像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一个女孩子也在叫着他的名字。
叶然的半边脸埋在枕头上,她太困了。
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人给她洗了一个澡,给她吹干了头发,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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