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抱歉了，他擅长的是谈判桌上，把对方逼得步步后退，抓住各种蛛丝马迹分析对方的底线为自己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和秦乱是不一样的。
“哎，我能对秦乱提起你吗？放心，我不会多说什么，自从他……我都不太敢提很多事情。就怕刺激到他。”
他和罗毅还真是用心良苦。
这也不敢说，那也不能说，除了担忧秦家的人知道外，还有就是怕刺激远在海外的秦乱。
“刺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直说事情有可能刺激到他的话，那么……间接说也有可能刺激到他，有个词汇叫联想。”
“有道理……”陶子昂想了想，认同了卓阳的说法。然后警觉，就算秦乱没联想到什么，一个过去的好友对他炫耀交到了新朋友也是不好的。
决定不说后，陶子昂也没什么话题了，他今天本来就是因为某些地方眼熟，觉得卓阳和秦乱会合得来才来说说的。
“一直听你说秦乱，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可漂亮了，完全不输给我。”直接忘记一分钟前说秦乱长得不怎么样的陶子昂。“他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小翘鼻，水润的樱桃小嘴，盈盈一握的细腰，修长白皙的长腿……你这是什么动作？”
“没什么，你继续。”偷偷启动录音的卓阳。
第28章绝世武功
如果卓阳不认识秦乱，他自然没有录音的理由，可问题是他认识，于是忍不住就……下意识的，就像是看到美景忍不住拿起相机一样。
如此逗比的言论不录下来。平时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简直对不起自己。
当然一边录一边掐了自己好几下不要笑出来，不能露陷，也别破坏了自己冷高的外在形象。
“你们的感情还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