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监控前的一个警员瞥他一眼,说:“被白队听到了,你小心被揍。”
那人随即噤声,又对张远说:“你带他们进来吧,在白队出来前离开就好。”
张远道了声“谢”,出去接秦薄和曼曼。
监控室里刚刚说话的警员嘀咕了声:“张远这小子成熟不少了啊,以前可没这么有礼貌,想当初刚进来的那一会,缠人功夫了得,白队都拿他没办法。小年轻都会成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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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和秦薄进来后,其中一位警员站起来给秦薄让座。
“秦教授你坐你坐。”
曼曼惊愕于警员的热情,张远小声地说:“他家侄儿在a大念书。”
秦薄倒是不客气,直接坐下了,双目盯上了屏幕。
白队长正在例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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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今年三十八,身材格外瘦弱,干巴巴的,像是一根火柴,他一直垂着眼,说话声音很轻。白队长三番四次让他声音大一点,陈默都说好,但声调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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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薄问:“都问出什么了?”
让座的那一位警员无视同事鄙夷嫌弃的目光,殷勤地说道:“陈默是昨天下午三点到的俱乐部,在俱乐部里待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秦薄问:“半个小时内做了什么?”
警员说:“还没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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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白队长已经开口:“半个小时,你做了什么?”
“和唐碧晨探讨科研问题。”
“半个小时?”
“是。”
“秦嘉当时在哪里?”
“在外面。”
“有其他人来过吗?”
“没有。”
“有见到唐碧晨的手机吗?”
“没有。”
“唐碧晨当时有什么异样?”
“没有。”
“你离开的时候,秦嘉在哪里?”
“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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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人如其名,说话言简意赅,就差沉默不开口了。此时,秦薄问:“确定了唐碧晨的死亡时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