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路易斯已经暗戳戳的收敛好信息素,但是乔屿还是全身疼。
就像是路易斯用针将水管戳开一个洞,不是把针收起来,水就不流了。
相反,水流会将洞冲击的越来越大。
乔屿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但是,此时在稀薄的空气中,有一缕冷雪的味道特别的清凉。
好像能够抚平他身体中越来越尖锐的疼痛。
与此同时,路易斯还在等待着贺望舟责罚乔屿。
路易斯想,乔屿刚刚敢振振有词的与他唱反调,还不是因为乔屿不是他的下属。
可乔屿是贺望舟的下属,在联邦军中,就是要服从上司命令,这是基本原则。
可是,路易斯并没有等来乔屿的道歉,也没有等来贺望舟开口责备乔屿。
乔屿只是茫然的看着玄关处的贺望舟,好似看着一个大号冰坨子,能降温的那种。
他双腿打结一般走到贺望舟的身边。
小心翼翼伸出双手,然后拽住了贺望舟的袖子。
乔屿垂头看向地面,他声音有些不稳,听着带着些颤音
“贺望舟,我说、他是想拿咖啡泼我,他不是想我给他倒咖啡,你信吗?”
说着,乔屿抬头,他认真的看向贺望舟,好似期待着贺望舟的回答。
这也是乔屿第一次如此直呼其名,他很郑重。
他只是想获得贺望舟的信任,而非“贺上将”的信任。
贺望舟凝神看着乔屿,再怎样他都看出了乔屿状态十分不对。
他的手指落在乔屿薄红的眼尾,眼尾微微有些湿。
贺望舟皱眉“你怎么了?”
怎么这么脆弱?乔屿脆弱到不像那个阳光开朗,大大咧咧的男孩子。
贺望舟话音刚落,乔屿就一头扎进了贺望舟的怀里。
说是扎进好像也不尽然,正确来说,是倒进……
贺望舟垂眸,眼底是乔屿的后颈。
往日白皙平整的后颈,此时透着一层粉色,上面泛着金粉一样的细汗。
乔屿甚至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他平日里要强,最不喜欢在人前哭。
这会控制不了声音,这种失控感让乔屿畏惧
“贺望舟,我、我感觉……我生病了。
好疼、疼死了……能给我找个医生吗?”
“乔屿。”贺望舟顾不上路易斯,他扳着乔屿的肩膀,沉声询问
“乔屿,看我,先告诉我哪里疼。”
乔屿兀自哼唧“哪里都疼,好像有好多针在扎我,从身体内往外扎。”
他越说越难过,甚至有些抽噎
“我、我可能要死了……我有一张银行卡在我的抽屉里。
能帮……帮我把它给我妈妈吗?
让我妈妈拿着银行卡去海边开花店……密码是我的生日。”
贺望舟厉声道“乔屿,不许胡说八道。”
他将乔屿揽进怀里,安抚的轻拍着乔屿的脊背。
手掌与乔屿身体相触,贺望舟感受到了乔屿的颤抖,乔屿的恐惧。
甚至贺望舟好似感受到乔屿的疼痛。
他看到一棵树苗正在刺破泥土,钻出地面,生长的过程必然疼痛。
同时,贺望舟身体内的信息素与贺望舟大脑相悖。
信息素并没有同情,反倒在叫嚣,在愉悦,在急不可耐。
好似等待很多年,终于等到了归处。
贺望舟看着怀里的乔屿,神色中带着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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