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川调整了下呼吸,决定今天都不跟她计较,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你唱一首。”
路遥笑:“唱《男人哭吧不是罪》?”
“。。。”周璟川被噎了下,又把话筒拿起来继续自己唱。
蒋迟淮已经坐在沙发出喝酒,眼神却一直盯着路遥那边,见她跟周璟川说话时的笑太刺眼,他语气不好的喊了她声:“你跟他哪来那么多废话要说!过来!”
路遥感到莫名其妙,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但也听话的走了过去。
“路小姐喝酒吗?”严悦虽然嘴上在询问她的意见,其实已经把一瓶开好的罗斯福十号递给她:“听说你就爱这个。”
当时可就是喝了这个酒,她才把周璟川打的住院。
没等她开口,蒋迟淮直接把那瓶酒接过去,“她这几天不方便喝酒。”然后又喊来服务员:“来杯热的牛奶。”
路遥愣了下,还在品味这话是几个意思。
她早就将自己假装来大姨妈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严悦倒是懂了,女人不方便喝酒的无非就是经期,没想到蒋迟淮连这个事都一清二楚,她看路遥的眼神夹杂着愤怒和怨恨。
但碍于蒋迟淮在场,严悦隐去极度不满的情绪,嘴角含笑,跟路遥说:“我们正在玩游戏,给个面子一起玩。”
不容置喙的语气。
路遥笑,说:“好呀。”用手肘碰了下身边的蒋迟淮,“一起呗,还没跟你一起玩过游戏。”
蒋迟淮从来不玩这些无聊又无趣的游戏,他们从来都不敢让他一起加入。就在他们等着看路遥被拒后的笑话,蒋迟淮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行。”
严悦脸色变了又变,那点原本勉强出来的笑也僵在嘴角,她拿着扑克牌的指尖用力掐在牌面上,突然,她说:“今天我们来点特别的,输了的人,要说说这些年来你心里最放不下的人是谁,不能敷衍,必须要说名字。”
这时周璟川唱完歌,也滚动着轮椅过来,他最喜欢凑热闹,就想看看蒋迟淮被路遥打脸的那刻,他想蒋迟淮心里的人必定是路遥,可路遥心里的那人一定是霍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