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画轻轻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家国师大人的心思简直难以猜测。她却没有当真同司焉一起往里面走,只守在门外,等着宁袖儿和廉贞赶过来。宁袖儿两人的动作不慢,先前看着还距离很远,这会儿就已经到了近前了。宁袖儿似乎也见到了司焉进府时的身影,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才朝着嬴画问道:“嬴画,司焉他没事吧?”
嬴画不解:“司焉大人能有什么事?”
“没事?”宁袖儿微微一怔,“那杯子……”
“什么杯子?”嬴画又问。
宁袖儿比划了一下:“之前离开的时候,那桌子上面的杯子……碎了……”
嬴画还是没有明白宁袖儿的意思,不过等到宁袖儿说完了这话她才接着又道:“司焉大人刚刚还在等你和廉贞,看起来是早就料到了你们会来了,不管如何,先进去再说吧。”
宁袖儿点了点头,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但一听到司焉也在等她,她霎时也觉得其他什么都不用说了。
三人一同进了宅子,嬴画才带着宁袖儿二人往司焉的住处而去,宁袖儿一面走着,一面看着府中的景象,忽的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便开口问到:“对了,司覃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嬴画一面走一面应道:“没什么,不过是小小风寒,今日已经好了许多了。”她说完这话才又有些疑惑的朝宁袖儿道:“你怎么知道大公子近日不舒服?”
“风寒?”宁袖儿也是一怔,“他不是受伤了吗?”
宁袖儿的话一出口,嬴画才觉得不对,她将信将疑的看着宁袖儿,宁袖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多说。嬴画朝宁袖儿道:“司焉大人应当就在房间当中,你们去找他吧。”
宁袖儿连忙点头,然后叫上廉贞一同朝着司焉的住处而去。
嬴画则没有再跟上来,而是折了身朝另一处走去。
宁袖儿吐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坏了司覃的什么事,不过应当不是太坏的事情才对。她朝廉贞道:“刚刚嬴画说司焉在等着我,你说那桌上的杯子,不会是司焉故意弄碎的吧?”
弄碎了杯子,让宁袖儿猜测不到之前在那酒楼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让宁袖儿担心,然后随着追到国师府来。若当真是宁袖儿所想的这般,那司焉便可说是故意引得宁袖儿过来的。
然而廉贞却摇头道:“你不是说娘他武功很差吗?”
宁袖儿:“……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