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画摇头道:“我想到一个人,或许能够盗回东西全身而退,只是那人如今早已不知去向……”
“你是说?”司焉似乎知道了她所指究竟是何人。
嬴画沉声道:“秀书。”
一听嬴画的说法,屋子里面的人都默然了下来,只有从来没有见过秀书的廉贞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是什么人?”
“我从前的护卫。”司焉随口说了一句,却没再多说。
而另一边的司覃苦笑了一声,摆手道:“那人也找不回来,办法也商量不出来,不如先各自回各自的住处吧,等过两天再说也不迟,搞不好过两天李丞相就自己将那东西双手捧着给我们送来了呢。”
司覃这样说了一句,却没有得到旁人的回应,就连宁袖儿都显出了一番心事重重的模样来:“司焉,这些年你有没有打听过秀书的消息?自从上次他受伤离开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如今究竟怎么样了……”
“他很好。”司焉答了一句。
宁袖儿听到这话也是一愣,她还没开口,嬴画便先问出口道:“司焉大人……之后见过秀书?”
司焉没答话,司覃却问了一句:“你担心他?”
嬴画好似没有听到司覃的话一般,接着问司焉道:“司焉大人可否告诉我,秀书他现在在何处?”
司焉站起身来,摇头淡淡道:“秀书早已离开京城了,他现在很好,你不必担心。”
“可是……”嬴画本是还要再说,但话到嘴边却又顿住,她轻咬了下唇,低声道:“嬴画知道了。”
司焉见她这般说,便也放心点了头,随即对宁袖儿和廉贞道:“你们二人不打算回将军府么?”
宁袖儿摇头:“不,我和廉贞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司焉欲言又止,随即道:“也好,那便先留下吧,我先回房去了,你们自己在院中逛逛吧,早些回房休息。”司焉说了这一句就要离开书房,宁袖儿见他这般动作却迟疑着问了一句:“你就回去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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