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焉的教法与宁袖儿又截然不同,他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一旦威严起来却叫人难以有反驳的机会,司焉认真起来,就连在旁边的宁袖儿也不敢大声说话了,于是每次接受了司焉的教育之后,廉贞都会十分委屈的扑到宁袖儿的怀里蹭。
又过了几天之后,将军府也来了人,说是将军十分想念宁袖儿,要她回去了,宁袖儿舍不得司焉也舍不得廉贞,最后司焉便将廉贞的手塞到了宁袖儿的手里,让她带廉贞回将军府玩几天,对此宁袖儿十分开心,然后拉着廉贞告别了司焉。
等到几天之后宁袖儿再带着廉贞回到国师府的时候,司焉和嬴画险些没有能够将廉贞给认出来。
“这是什么人……”嬴画指着宁袖儿身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问道。
宁袖儿尴尬的笑了笑:“我娘一见廉贞就兴奋了,然后一定要替她好好打扮一番才允许我带出来,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带廉贞回去,一连好几天她娘都是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每天都来她的住处找她要人,然后拖着廉贞就开始给她试衣服。
而廉贞好几天没有看到司焉,亦是十分想念,方一走进国师府的大门就直接往司焉扑了过去,“娘!”她神情激动不已,眼看着就要开始舔司焉,宁袖儿一把将她给扯了回来,轻咳一声道:“不行,不能随便扑人舔人。”她都不能随便扑到司焉,却让廉贞给扑了好多次,这不论如何都不能允许。
廉贞苦着脸撇了撇嘴,喊宁袖儿道:“爹……”
一旁的嬴画震惊了。
司焉:“……”千防万防还是让宁袖儿给得逞了。
对于廉贞的表现,宁袖儿表示十分满意。
宁袖儿这次来国师府,又是要住上好几天,而将军大人的原话是让宁袖儿记得每天练武,不要给将军府带来麻烦,并且将一些礼物带给司焉就好了。司焉摇头对宁袖儿道不必送什么礼物,宁袖儿却苦着脸道你一定要收下,这是自家爹精心准备的。司焉无可奈何,便让宁袖儿将里屋给拿出来,然后宁袖儿提了一块腌肉出来:“爹说他让娘弄了好久才弄好,味道可好了。”
……将军府的质朴是有目共睹的。
这一次再回到国师府,宁袖儿仍是每日和司焉一起在后院里面教廉贞做人,而廉贞天资聪慧,学东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宁袖儿干脆撸起袖子开始教廉贞练起了武来,而司焉则琴棋书画一样也不肯放过,从写字开始教了起来。如此又是一个月下来,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十分充实,宁袖儿甚至觉得她和司焉对廉贞甚至有种严父慈母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不坏就是了。
某日在后院当中看着廉贞写字,宁袖儿便将这说法对司焉说了出来,司焉默然之后,只低声说了一句:“我没有那么蠢的女儿。”
宁袖儿头脑一热道:“那你有这么漂亮的孩子她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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