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澳大利亚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有一次李心水不小心放了免提,她都听得出来蒋渔的声音是很疲惫的。
李心水总是在这边说,“你不用每天给我打电话。”
但每一天,电话都是老时间响起。
蒋渔是个执着的,不知道他的执着会不会败给距离?
李心水的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何牡丹又看了她一眼道:“心心啊,你们的爱情太纯洁了。越是纯洁,就越不堪一击。你看白纸白吧,可白色是最容易弄脏、又最显脏的颜色。因为现实就是个……坏东西!”
“太纯洁了?”李心水挺不能理解她的逻辑,她想了想道:“不纯洁想要变纯洁难,可纯洁想要变得不纯洁很容易……”
这脑回路!何牡丹甘拜下风,都笑呛了,“你说吧,你准备干点儿什么不纯洁的事情?”
“你猜?”
李心水笑笑道,又一扭脸,指着窗外:“停车,那儿有个药房。”
“你去药房干吗?你生病了?”
“我去买盒杰|士邦。”
何牡丹把车靠在了路边的停车线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戴了个口罩的李心水真的进了药房。
她在心里想,也不知道心心家蒋渔看见她拿出盒杰|士邦是什么反应?
估计,一秒变饿狼。
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全都是限级制的,何牡丹赶紧甩了甩头,把立体的色|情画面甩去。
最近关于这方面的联想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