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据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两月多了,即使难过,也是过去式。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红姐,你不觉得因为不肯陪|睡被封杀,是一件很可笑很荒唐的事情吗?我现在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想证明我没有被封杀。但如果我怎么努力都没用的话,他也封杀不了我,顶多算我‘自杀’。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干了,回老家。”
都已经混到这个地步了,李心水已经释怀了。
如果小心翼翼有用的话……屁,当然没用。
索性什么都敢往外说。
红姐却心想,可能真的是一个地方长大的,她的身上有一股和蒋渔一样的执拗,倔起来像个傻瓜。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
又拿了手机,“我也没吃呢!等着啊,我让人请咱们吃饭。”
说完,就开始打电话。
“喂,人到了,我们没吃饭呢!……你来吗?……好的。”
听起来不像是在打送餐电话。
红姐挂了电话,冲着她一笑,“知道这一届奥运会游泳比赛谁得冠军了吗?”
这话题转的有些太突然了。
李心水愣了一下,道:“得冠军的不是有好几个!”
“看来你对游泳这项运动挺懂的。”
“还行吧!不过,我自己不会游。”李心水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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