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祁家的纷争中,不管祁子瞻是否知情,但他父亲造的孽,不应该由他来承担。卫暮云虽然没有将他逐出祁家菜,但显然他这个传承人名存实亡。
祁子瞻笑了笑:“你和表哥都没有错,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勉强,而我父亲做过的错事,也确实该得到惩罚。表哥能让祁家菜上市,把爷爷的心血发扬光大,比什么都有意义。”
舒渔不置可否,笑问:“你最近怎么样?”
这半年来她几乎没有他的消息。
祁子瞻点头:“还可以,自己做的公司有了点气色,还遇到一个不错的姑娘,要是顺利,明年应该轮到你们吃我的喜糖。”
舒渔睁大眼睛,由衷为他高兴:“那真是恭喜。”
两人正说着,门口忽然出现一道戏谑的声音:“难怪我刚刚看到表弟头上发绿,原来是新娘子跟前男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舒渔和祁子瞻一起转头,看到祁梵正和卫暮云出现在门口。
说话的人是祁梵正,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而卫暮云倒是面色平淡,然后瞪了眼身旁的人:“你别唯恐天下不乱了,自己和李婕的那点破事赶紧理清楚,我可不想她再找我对付你。”
祁梵正悻悻摸了摸鼻子,上前一步,伸手将祁子瞻一捞:“我的好弟弟,咱们出去喝酒,别在这里发光发热。”
祁子瞻看了眼舒渔,又看向卫暮云:“表哥,恭喜你。”
卫暮云面无表情地点头:“谢谢。”
待两人出去,卫暮云走到舒渔身旁,弯下身去看她光着的脚。为了美观,她穿了一双细跟的高跟鞋,站了一个多小时,脚上有磨红的痕迹。
卫暮云见没什么大碍,方才在她身旁坐下,似是随口问:“子瞻来跟你说什么?”
舒渔道:“恭喜我啊!”
“哦……”
舒渔眯眼看着他打趣:“你不会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