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渔被吻得渐渐缺氧,好像一条被搁置上岸的鱼,下一秒就要死掉一般。
等到卫暮云终于放开她,舒渔已经浑身无力,要不是他紧紧抵着她,恐怕早就从门上滑落。
卫暮云垂目看她,怀里的人双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大口喘着气,有些惊恐,又有些迷离。
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非常强烈的反应,就抵在舒渔的下方。
他在她耳畔亲了亲,又吻了吻她的嘴角,难得地温柔。
手指一勾,将她手中的钥匙拿过来,顺手开了门,然后将浑身瘫软无力的人打横抱起,走进屋子放在沙发上。
直到他覆在自己上方,一边亲吻她,一边伸手解她的衣服扣子,呼吸变得又粗又重,舒渔才终于从迷乱和怔忡中回过神,本来软做一团的她,忽然挣扎起来。
但卫暮云不放开她,反倒吻得越来越深,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直接将她的衣服扯开,从脖颈处往下吻去。
肌肤每一处被他碰到的地方,都让舒渔浑身战栗,但此刻她的脑子已经变得清醒。
她已经犯过不少错误,不能再重蹈覆辙。
即使她怀念这种温暖和旖旎。
她深呼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他推开,迅速坐起来挪后一步,裹紧衣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卫暮云像是听到了一句好笑的话一样,嗤笑一声:“你觉得呢?”
舒渔目光落在他凌乱的衣服,和裤子下方,那里的反应一目了然,她失笑摇摇头:“暮云,你要和我上床吗?”
卫暮云不置可否地看着她。
也许是经过刚刚的一吻,他的表情终于不像之前那样冰冷,而是泛着一丝柔和的红晕。
舒渔又道:“然后呢?别忘了是你让我离远一点的,我不想再卷进你们祁家的事,我们今天图一时之快,明天就会越来越扯不清。”说完自己觉得好笑,“在你们祁家的人看来,我还是子瞻的女友,甚至是可以订婚的对象,但是现在我跟你滚在一起,那又算什么?还有你将你的女友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