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风勾嘴一笑:“文公子的画功真是了得,竟将小绾画得如此逼真相似,好美。”
“我?”玉绾好奇看去,眸中一亮,接过道:“是我们,梅花,大雪,寒风,活灵活现,确实很美。”
锦衣松了口气,小姐喜欢就好。
莫寒风道:“这文公子倒是有心,新年第一天大老远让人送来礼物,只不过那串手钏又是谁送的?”
“管他谁送的,反正我不喜欢。”说罢对锦衣道:“去将画挂在我房间。”
锦衣应了是,与橙衫一起去挂画。
莫寒风极为奇怪,为什么小绾不喜手钏喜欢文安的画?
左将军府。
齐语堂正在给受伤的手指上药,钱浅推门而入,见状赶紧向前去帮齐语堂,齐语堂阻了她,慢慢将药上好,方才问道:“如何?”
“玉绾姑娘命人将手钏丢了。”钱浅语气中尽是怒意,将军为了帮玉绾做那串手钏,十指皆伤,她竟不领情,还弃之雪地。
齐语堂眸中闪过一抹诧异,急问:“为何丢了?难道她不喜欢?”
“钱浅不知,将军为她煞费苦心,她丝毫不领情,将军还是不要……”
“本将军的事论不着你说三道四,手钏呢?”
钱浅咬了咬唇瓣,将锦盒递给齐语堂。
齐语堂接过,打开,轻轻拿出来,手指一受力,痛得他眉头微拧,却未吱声。
她为何要丢了,难道是不喜这珊瑚,还是不喜这莲花图案?
她那般爱花,手指上也戴着莲花戒指,不可能不喜这莲花图案,那便是不喜这珊瑚?
突然想到一事,他恍然大悟,原来她不喜的是这妖艳的红色……
“除了将军外,还有文苑府的文安也送了礼物给玉绾姑娘。”钱浅禀道。
齐语堂拽紧手中的红珊瑚,文安,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沉了半响,齐语堂将手钏装进锦盒,放在桌上道:“丢了吧。”
“将军……”这可是你费了好多时日,伤了手指才做好的,却因她不喜欢,你就要丢了?
齐语堂锐利扫了过去,止了她的后话。
钱浅心头一痛,只好答了声是,将锦盒拿起,出了门去。
准备将锦盒丢进鱼塘里,却在松手前一刻,咬了咬牙,将手钏拿出来,把锦盒丢了下去。
……
新春过后,阳光普照,融化冰寒,天空回暖,万物复苏。
一大早,出去买菜的锦衣就火急火撩地冲进后院,朝正在教橙衫武功的玉绾喊道:“小姐,我听人说,董财主夫妻走了。”
“走了?”玉绾眸光一闪,问道:“去哪了?”
“不知道,所有房产地产商铺都卖了,更甚的是连邱家祖宅都卖了!”锦衣道。
莫寒风闻言出得门来,极为不解道:“为什么没听他夫妇提只言片字,就突然间变卖了所有产业,暗自离开了灵仙镇?”
玉绾也觉得甚为奇怪,想到一事问:“那聂珊珊的父母呢?”
“也一同走了。”锦衣回道。
莫寒风和玉绾相视一眼,估计是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所以举家迁走了,反正有钱,去哪都一样,轮不到他们操心,便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