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的女人也挺可爱。”
“我没撒谎。”
“从你那天的表现来看,很显然你现在就是在撒谎。”
“那天的事情不代表什么,我们没有实质性的事情发生。”
严肃突然觉得方针是个挺嘴硬的女人。看她梗着脖子跟自己争辩的样子,严肃真想把她抱起来扔床上去,然后脱了裤子狠狠打屁股。
都摸着他的命根子玩了一轮了,居然敢说没有实质性的事情发生。真当他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因为有钱玩遍天下女人,所以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吗?
这是他这一辈子头一回让女人做这样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严肃的眼睛倏地一眯,眉头一由皱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尖锐了几分:“我倒没想到你是这么随便的女人。这事情你以前常干?”
这话有些伤心,方针咬了咬嘴唇没说话。该怎么说呢,她和罗世有过亲密接触,但上手的事情确实没做过。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可严肃的话令她有些恼火,也伤了自尊,加上下巴被人钳制着挣脱不了,于是她索性恶狠狠开口:“没错,这事儿对我确实不算什么。你别忘了我是差点结婚的人,我跟罗世什么没做过,我们连孩子都有了,跟夫妻也没什么两样了。你还指望我是冰清玉洁的圣女吗?”
严肃的面色阴霾到了极点,手里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一些。方针说的时候挺痛快,可一看到对方这副表情心里又害怕了起来。她想起刚才严肃切肉的架势,他们两个力量太悬殊,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方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颤起来,她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话还没出口人就一个天旋地转,紧接着她就听到自己尖叫了一声,两只脚瞬间离地,被人像扛麻袋似的找在了肩上,径直走出了厨房。
方针一路看着地板心跳快得简直都要爆炸了。严肃毫不客气地把她扛到了床边,然后用力一扔掼进了床里。被摔下去的一刹那方针疼得叫唤了一声,但很快她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严肃整个人已经彻底压了下来,从头到脚将她牢牢桎梏在床上,不等方针反抗出声一双唇就重重地压了上去。
这个吻简直没把方针给吻死。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几次想要移开嘴却都没有成功。嘴里连同肺里的空气都像是被彻底地吸了出来,到最后方针眼前一片模糊,两眼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到了此时严肃才放开她,任由她浑身颤抖剧烈呼吸,喉咙里发出极度难受的喘息声。
严肃其实有些心疼,却又被心头的火气冲击着。他忍着强大的生理反应,咬牙冲方针道:“看来那天的事情确实太小儿科了,你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是我一时心软,早知道那天就该更进一步才对。不过没关系,今天在这里也一样。”
方针不置信地睁大双眼:“你,你要干什么?”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她心里已经很清楚了。
“你放心,这整栋楼隔音都非常好。而且这里算是顶楼,上面没人住,隔壁也没有邻居,无论发生什么你怎么叫都没关系,不会有人听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方针简直被吓破胆,饶是在牢里摔打了五年,但她也从未像此刻那样害怕过。严肃不同于那些狱友,她们再凶残再凶悍,还有狱警可以管着她们。可严肃不行,没有人能管得住他。这里是他的地盘,就像他说的那样,她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一股绝望袭上心头,方针眼睛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但越是这种时候她内心的自尊越是不容许她掉泪。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方针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勇气,咬牙回击严肃:“你这是干什么,准备当强奸犯吗?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和我发生关系,我会爱上你吗?”
“难道我不对你用强的你就会爱我吗?方针,你是我见过最捂不热的一个女人。我在你身上花费的精力和感情最多,多到连我自己都有些迷惑了。可我什么也没有得到,没有回应没有温情,甚至没有一句好话。你别把我当神,我也就是个人,对你我自认耐心不错,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极限。你应该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那你不能再忍一忍吗?”
方针抿了抿唇,说话的语气明显弱了几分。屋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这句话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严肃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你这是在求我吗?”
方针顺杆往上爬:“是,我是在求你。既然忍都忍了,就再忍一段时间吧。如果你对我用强的,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你要把仅剩的那点希望都掐灭吗?”
“听你这话的意思,如果我今天放过你,你会尝试着爱上我?”
“嗯,我会努力的。”方针眨巴着眼睛敷衍对方。趁着现在有转机赶紧把人哄好,顺利脱险才是真的。说这话的时候方针心里还在叹息,她并不是不愿意去爱严肃,实在是觉得自己爱不起这个男人。
他们两个,一个没有缺点堪称完美,一个满身弱点令人垢病,强扭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方针为了使严肃信服,只能继续编瞎话:“罗世的事情在我心头就是一根刺。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把刺拔了。两个人恋爱的时候如果一人心头有芥蒂的话,就算真的谈了也不会有结果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严肃摸着方针光滑的额头,在上面轻轻烙下一吻,“我本以为五年的时光足够你拔掉这根刺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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