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草的扩张之后,就有更加火热的东西撞了进来。
陆黎痛的叫了一声,奋力击打着嵇水的胸膛,碰到了他还在滴血的伤口,摸了一手粘稠的血。
陆黎惊叫着说:“放开我,放了我,啊——!”
嵇水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把他的上身向下一按,牙齿顺势咬住那个摇晃的金环,然后顺着金环舔向那点凸起。
陆黎敏感的向后闪避,挣扎。
体内的物事开始不停的动作,从未感受过这样剧痛,就像身体被活活劈开一样,陆黎能感觉到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嵇水握住陆黎一只颤抖的手,带领他来到自己的胸前,然后让他两根细长的手指,捏住瓷片仅剩的一角,缓缓的拖拽出来。
随后把还沾着血迹的瓷片扔到了地上。
陆黎把瓷片插入的地方是嵇水心脏的位置,他以为嵇水会因为疼痛而无暇顾及到他,可陆黎还是低估了嵇水的变态能力。
嵇水把陆黎的头按了下来,粗暴的吮吸着他的唇,尖锐的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陆黎皱紧了眉,想要直起身来。
可是桎梏住他的手像铁箍一样勒紧,陆黎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的愤怒。
嵇水终于放开了他的唇,陆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那灼热的硬物借着鲜血的润滑,这次进去的异常顺利。
嵇水又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只是带着森森的冷意:“歌儿又不乖了,总是偷偷带着这些危险的东西。”
陆黎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愤恨道:“我恨死你了,我不想这样……你就不能放过我……”
他的身体很虚弱,力气根本无法凝聚,对嵇水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抓挠。
嵇水把他的手一根根的掰下来,然后让他的手臂环住了自己,陆黎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到了嵇水身上。
陆黎咬着他颈侧的皮肤,直到尝到铁锈味才停了下来。
嵇水一字一顿的跟他说:“你、休、想。”
陆黎气的恨不能把他的脖子咬断。
陆黎除了疼痛之外完全体会不到快感,他甚至都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最后竟然活生生的被做晕了过去。
陆黎醒过来的时候还头昏脑涨,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他不情愿的动了动胳膊,闭着眼睛又躺了好一会才彻底清醒过来。
守在一旁的宫女立刻上前道:“娘娘,您醒了。”
她扶住陆黎的背,让他上身坐了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了柔软的枕头。
陆黎嗓子渴的冒烟,他捂住脖子皱眉咳了一声,宫女连忙将茶水递到他嘴边。
陆黎把清凉的茶水喝了下去才缓了一点,问道:“嵇水呢?”
整个王城也只有这位敢直呼君主的名讳。
宫女低着头谨慎的说:“王在处理事物,您如果想见王的话,奴婢可以为您去通报。”
陆黎说:“不必。”
他还以为嵇水被他给捅死了,没想到嵇水还有心情接着去处理事情。
不过想想也是,那块瓷片虽然锋利,但是并不长,想来也没刺到关键部位。
现在已经是下午,刚下过雪的天气却突然转晴,暖阳高照。宫女在窗下为陆黎摆上了软榻,扶着他躺在了上面,接着又为他盖上了厚厚的锦被。
屋内虽然点了几个地龙,非常的温暖,可陆黎还是觉得很冷。
特别冷,尤其的冷,就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