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继续了。”我比被烫到更快的缩回手,口齿不清:“我好多了!”
“No…”他垂眼扫过我的伤处,眼神一沉,又重新低下头去。
“不,别!喂!”我手忙脚乱的去推他的头,却被攥着双手制在肩头,被他湿滑的舌头接触的酥麻之意卷土重来,我本能的如鲤鱼一样挺起了上身,本被疼痛压抑的羞耻感一股子冲上神经。他身上散发的麝香味更使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本来被水浸透的身体应该感到寒冷,可此时却通体泛热。
我难堪的咬住牙关,深吸了几口气,想压抑住自己急促到不正常的呼吸和渐渐紊乱的心跳。我无法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相当敏感,只要被阿伽雷斯稍稍触碰就会起生理反应。胯间夹着的鱼尾因他上身的动作而微微摩擦着我的那儿,我知道自己不可抑制的要硬了,而阿伽雷斯即刻就会察觉。
霎时间羞耻的慌乱使我抓住他的肩膀,腿部胡乱动弹着,大声喊着:“阿伽雷斯,阿伽雷斯,放我下来,我真的好多了!”
用这个称呼好像比“喂”要似乎有效用的多,我的腰部被他的魔爪一下子松开,身体也被放了下来,我趔趄了一下,在他盘踞成一团的鱼尾中终于找到了落脚的缝隙,便立刻合拢双腿,生怕被他发现身下的动静。
阿伽雷斯似乎真的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仅仅是翻过身来倚着墙,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潮湿的气息,然后低下头去察看自己的身体。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腹部上有几个凹陷的窟窿,能看见里面弹头隐约的金属光泽,而伤口外面已经凝结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子弹虽然打不穿他坚韧的皮肤,可却卡了一半在这里面,一定妨碍了阿伽雷斯自身的愈合能力。
也许因为疼痛难忍,阿伽雷斯忽然伸出锋利的手爪抓挠弹洞上的薄膜,蓝色的血液一下子从被抓破的口子里流了出来。我的胸口一阵发紧,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厉声喝止:“停下,你这样只会使伤口裂开!我…”
在这种时候我理应帮他。可这些子弹假如徒手取,只会撕裂他的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嘴吸出来,可是,老天,这个位置未免也…
太靠下了。
我盯着他的几个弹孔,其中一个就紧贴覆盖着阿伽雷斯的鳞膜上沿,我都能想像自己为他吸取弹药是一种多令人尴尬不堪的景象。
就在我犹豫的时刻,阿伽雷斯也忽然抬起头,用那双深瞳锁着我的目光,眉头紧锁,低沉的发出恳求:“Helpme……Desharow…”
我被他看得头皮一麻,眼睛挪到他的腹部伤口处,努力抑制着目光别往下滑,却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窘迫袭来。但阿伽雷斯冒着性命危险来援助我,刚才又治好了我的伤,我当然也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他恢复身体。而且,健康的阿伽雷斯无疑是对付那些海盗最大的希望。
喂,德萨罗,你就是当一回兽医,别想七想八的!
“好吧…你这家伙,可别乱动,我这就帮你把这些玩意儿弄出来!”
我面色肃然的答道,以掩饰自己的窘迫。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卷子了袖子,半蹲下去,扶着阿伽雷斯身后的墙壁,小心翼翼的凑在了他的腹部的伤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