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又怎么做了啊?”秦逸好奇的很。
“只不过送了一张方子罢了,看着吧,有他们后悔的。”安子齐得意洋洋。
“那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
“反正不是我家引来的,田升那个家伙,迟早要狠狠敲他一顿。”
“应该是那田小子的仇家吧,你还帮着他。”秦逸口气酸溜溜的。
“谁叫他们把主意打到我家来了呢!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不甘心。”安子齐没好气道。
“对了,你把蜈蚣放在钱箱子里,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别闹出人命了。”
“放心,毒液我都取了一大半出来,还加了一些东西。不过嘛,我那二伯还是得躺几十天吧,以后有个身体酸麻疼痛的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小流氓。
厢房的声音停了,安子齐睡着了,秦逸看了几眼,也睡了。
……
“头儿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啊!我身上好痛,好多血,好多血,救命啊头儿!”大汉惨叫。
“闭嘴!”那被称作头儿的男人鼻青脸肿的爬了起来。
四个大男人断断续续呻吟着,满是的伤,浑身是血。
“头儿!我们这么会这样啊!我的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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