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泛被晏汀予拽进了浴室,带着浓重火锅味儿的衬衫被从裤带里扯出来,之前刁钻的小扣子现在好解的很。
喻泛看着领口越开越大,小声问:“咱们这个澡,一定要开灯洗吗?”
晏汀予目光一寸寸下滑,好心建议道:“你捂着眼睛也可以。”
让我掩耳盗铃是吧?
喻泛耳根烫:“。。。。。。我不捂。”
衬衫被彻底脱了下来,扔在洗衣机里。
晏汀予果真没欺负他,让他自己脱剩下的,然后拿过淋浴放水。
喻泛趁晏汀予背过身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裤子,跑进浴缸蹲着,抱成个球。
晏汀予听到身后的动静,轻挑了下眉,等水热了,才回身。
喻泛下巴枕着浴缸边,浴巾披在背上,卷毛软塌塌地趴着,侧脸红的厉害。
晏汀予垂眸看了几秒,也没要求他把浴巾扯下来。
温热细腻的水流落在喻泛后颈,一边打湿头,一边顺着脖颈滑下去,浸透雪白的浴巾。
喻泛的背很白很瘦,露出来的地方能看见明显的骨头轮廓,水汽氤氲,浴室缓慢升温,直到最后,他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喻泛自己挤了洗露涂满头,晏汀予仔仔细细地帮他冲掉。
喻泛又想自己抹沐浴露,晏汀予拦了他一下。
“我来。”
喻泛看晏汀予拿过松软的浴球,挤了一点橘子味沐浴液上去,然后掐在掌
心揉了揉,沐浴液便被晕开,变成橘子味浓郁的白色泡沫。
晏汀予关了淋浴,手指拨了一下他裹在身上的浴巾:“拉开点?”
喻泛吞了下口水,声若蚊蚋:“不是说不欺负我?”
晏汀予将浴球按在他颈窝,轻轻擦泡沫,意味深长道:“真想欺负你就不用浴球了。”
喻泛嘴快道:“不用浴球用什么?”
晏汀予动作一顿,微微抬眸,慢条斯理道:“喻泛,咱俩都喝了酒,别在这时候撩我。”
喻泛颇为冤枉,抬杠道:“我没撩啊,我就是好奇。。。。。。”
晏汀予深吸一口气,作势要把浴球放在一边,亲身示范该怎么欺负。
喻泛立刻抓住晏汀予的胳膊,无辜赔笑:“汀予哥哥别!我不好奇了!”
晏汀予定神看他两秒,才又蹲下身,帮他涂好沐浴液,然后冲水,又拿了条干燥的浴巾给他围上。
把喻泛送到床上,晏汀予才开始洗自己,等他洗完收拾好衣服,回到床边,现喻泛已经睡熟了,下巴埋在被里,一只胳膊横在他枕头上。
晏汀予欣赏一会儿,眼神软了下来。
随后,他拿起床头的日历,想了想,记了一整个正字。
不然也太冤了,什么都没做,不节制的罪名就焊死了。
第二天中午,喻泛醉意全退,神清气爽地来到训练室。
他刚一进屋,汤垣紧跟着就来训练室巡查。
喻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汤垣心脏一突突。
完蛋,挨的太狠了。
汤垣急躁:“我就说。。。。。。”
喻泛:“谁把鼠标扔我椅子上了?”
汤垣猛地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喻泛将鼠标扔在桌面,这次结结实实一坐,然后转头问:“汤总,你刚才说什么?”
汤垣:“。。。。。。”
汤垣绷起脸:“我就说今天晴转多云,地表温度36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