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勤俭节约,或是小时候没养成习惯,那也太夸张了。
晏秦越又不像喻功伟,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家,怎么能舍得不给唯一的儿子花钱呢?
车开了一段路,车总算上来了,车里噪声几乎没有,车开的也格外平稳。
喻泛把头转向车窗,透过车窗的些许反光偷瞄晏汀予。
“队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Lunar的?”
晏汀予却反问道:“你呢,为什么不说你是Lunar?”
喻泛抓了抓卷毛:“我想说啊,我在谜锋洲际赛宣布转型的时候,差点就把Lunar爆出来装逼了,但是。。。。。。”他的声音突然细如蚊蚋,哼唧道,“我不是谜锋赛时偷玩了吗,一查战绩我什么时候玩的一目了然,到时候全俱乐部公开批评加处罚,我丢不起人啊。”
晏汀予听了他的难言之隐,又好气又好笑。
“你还怕丢脸?”
喻泛还挺理直气壮:“哪有人不怕丢脸啊,而且俱乐部比我小的那么多,汤垣要是不严肃处理,别人学我怎么办。”
晏汀予扫了他一眼:“想的挺明白。”
喻泛转回头,朝晏汀予一笑,露出几颗乳白色的小牙:“汀予哥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
喻泛也很为难,他得有多大的面子能让晏汀予公私不分,知道他违反纪律了还瞒着。
晏汀予:“好。”
喻泛:“?”这么容易?
晏汀予:“有个条件,以后有什么事,必须先告诉我。”说完,晏汀予深深看了他一眼,补充道,“全俱乐部最先告诉我。”
喻泛摸了摸鼻子,这好像也没什么难的。
而且他除了隐瞒Lunar,也没别的事了。
喻泛挺着胸脯保证:“行啊,
我全世界最先告诉你。”
既然说了,
那就送个大的。
很快,车一转弯,开进一片花园样蜿蜒曲折的路,穿过夜色里露意浓重的花园,又沿着路灯走了一段,才开到车库。
车库很大,共有六个升降门,至少能放六台车。
晏汀予把帕加尼停在最右侧的车库,然后拎过喻泛的外设,带他进楼。
喻泛跟着他沿车库走到大厅,才深刻地体会到晏汀予那句“一年都不一定能现”是什么概念。
晏汀予家的一楼大厅,摆着懒人平衡车和电动小摩托,因为要是没有这些代步工具,可能每天在家里转几圈会累。
其实喻泛小时候生活不错,喻功伟在s市商圈中心买了套大平层,他一直觉得他家已经够有钱了,但见到晏汀予家,他才明白喻功伟为什么总哭穷。
晏汀予见喻泛的目光落在平衡车上:“想玩?”
喻泛:“?”
晏汀予:“我没骑过,不太会,你会玩就在客厅骑几圈。”
喻泛猛摇头。
开什么玩笑,他是上晏汀予家玩平衡车的?
晏汀予点头:“太晚了,想玩明天玩吧,先去我房间。”
喻泛压低声音:“你爸妈知道吗?”
晏汀予轻笑:“我妈知道,我管她要的车钥匙,你不用小声说话,他们听不见。”
喻泛犹豫一下:“那我要不要。。。。。。”
毕竟来别人家做客,总不能不跟主人打声招呼。
晏汀予:“他们睡了,明天起床再见吧。”
喻泛一看手机,两点多了。
确实太晚了。
晏汀予带着他坐电梯,上二层,沿着瓷白色的长廊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看起来很大的房间。
晏汀予的房间很干净整洁,但又有点空旷,除了床,一台电脑,还有一点家常衣服外,就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