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好像失去了最重要东西的痛。
邵晖的吻落下来,解语没有抗拒。
此刻没有旁人围观,也抛开了教官学员身份的拘束。
刚才因为担心他离开的紧张,被这个吻安抚了。
他的吻绵密而细致,似乎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每一处。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吻,却让解语难得的真正投入。
对邵晖来说,意义更加重大。
之前那些话他并没有特别准备过,也没有想到会在今天说出来。
也许是白天看解语考核,让他再也无法淡定。
——已经没有办法再作为路人,冷眼旁观她的生活了。
那时他就暗暗打定主意,必须要迅速的、真正的参与她的人生,不能再看她云淡风轻的独自承担这些磨练。
她上岸时,那个用力的拥吻,就等于是他某种意义上的宣言。
管他教官不教官、学员不学员的,没有任何事能挡住他的决定。
之后在浴室看到她的身体,固然让他口干舌燥,也更加让他后悔,没有早一点下定决心。
他要解语履行“诺言”,解语又逃避了,这是他预想到的可能。
放在平时,也许他会再次纵容。
——就算看到浴缸中的娇*躯,他的自制力也不是不可以让他隐忍。
但今天不行。
他不允许白天考核那种事情再度发生。
——她在池子里辛苦,而他只能在岸上围观,还要收敛自己的情感。
所以,他赌上了可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风险,要解语跨出这一步。
如果他们之间隔了100步,他可以走99步,只要解语愿意走出她那一步。
可是,解语退缩了。
他又听到了熟悉的“我不知道”。
听到那四个字时,他不是不失望,眼泪也不是假的。
在那一刻,他宁愿放手,也不想要再以路人身份维持跟她的联系——那是比彻底决绝更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他用尽全身力气,说完了那些话。
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流泪,是因为知道这个赌的风险如此巨大,大到他真的有可能彻底而完全的失去解语,而他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她门外,向来自信的男人也忍不住怀疑:喜欢上解语,会不会从一开始就错了?也许她根本是没有心的,完全可以一个人过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自以为是的“温暖”?
是不是这样的她,他就只能远远的、淡淡的欣赏,永远也别肖想跟她真的贴近,甚至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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