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没有下雨，满天乌云，空气闷热的让人郁闷。
卓芸儿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从背包里拿出一对丝袜。
“套在脑袋上。”
“……”
见他迟迟没有伸手，卓芸儿一本正经的给他讲:
“司司，我们要秘密潜入，当然要把脸给遮住，所以，人家事先准备了丝袜。”
“……”
见他还是没有动，卓芸儿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好在人家早有准备。”
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说着话，她脱下球鞋，把腿上穿的丝袜，好像给蛇蜕皮一样脱下来。
雪白的脚丫踩在车里的地毯上，脚上还带着趾环。
“给，原味的，人家已经穿了一路了，保证上头，不过，请不要用力的吸，人家会害羞的。”
丝袜，一种很“养脚（臭）”的道具。
司鸿羽坐在那里，任凭那股都快习惯了的气味飘进鼻子，然后，慢慢的伸手——
卓芸儿不禁变成?′??的表情看着他，一脸的欣慰啊。
然后，司鸿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掐住她的双颊，用力一掐小脸蛋。
“呀！”
卓芸儿猝不及防一张嘴，司鸿羽另只手抓着她攥着丝袜的手，直接就把丝袜塞进了她嘴里。
轰！
穿了一小时的原味丝袜的气味直冲卓芸儿的大脑。
熏得她一边咳嗽一边流眼泪。
司鸿羽戴上棒球帽，正了正墨镜，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感知着眼前的小区。
按照吴梦怡的情报，画家的家就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卓芸儿换上新的丝袜，从车里出来。
“呸呸呸！好酸！好咸呀！司司！你插的太深了！都深喉了！呸呸呸！”
司鸿羽按住嘴角，因为他觉得如果让嘴角继续抽动下去，别人会以为他中风了。
“我进去，你守在外面，如果画家在家，我会给你信息，小心点，注意别让ta逃跑。”
“嗯，好。”
卓芸儿一边说，一边把游戏机拿出来了。
正在玩《重装坦克2r》，刚好到黑暗水路打四天王之一，正在水路里瞎转悠，嘴里还嘟囔着“这水路不通啊，要不走旱路？”
感觉司鸿羽一直站着没走，她抬起头，疑惑道
“司司，怎么了？是想去之前先去趟厕所吗？车里有纸，啊，拿卫生纸，不要拿面巾纸，面巾纸会堵下水道。”
司鸿羽尽量心平气和——毕竟是他请卓芸儿来的，防止画家逃跑。
“不要玩游戏，万一放跑了画家怎么办？”
“放心吧，司司，人家能一边玩《电o之狼R》一边看《黑暗o经》，而且不掉任何涩涩度！”
她翘起大拇指，露出闪闪亮的牙齿。
“……”
司鸿羽深深吸了口气。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
刚刚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跟卓芸儿待在一起，但现在，这却让司鸿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注意点。”
司鸿羽没别的话好说的了。
他拿着雨伞，背着魔弦琴，走进住宅楼。
这是一座有三十年楼龄的老楼，哪怕不是阴天，楼道里面也常年昏昏暗暗的。
整栋楼已经没有多少住户，一共五层，画家的家在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