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听穆青和秦炎讲完，司鸿羽皱了皱眉头。
此刻，众人已经回到了卓芸儿家，正坐在客厅。
顾子瑜——那个可怜的女人刚才醒了过来，在听说他们对于序列的讲解之后，知道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禽兽的“亡灵”附身了，而是拥有了特殊的能力。
只是司鸿羽和卓芸儿事先已经商量好，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她觉醒的序列跟那个禽兽的能力如此相像。
顾子瑜被虐待了一个多小时，遍体鳞伤，卓芸儿带着她上楼疗伤——当然是用程红泪给留下来的药，而司鸿羽就在楼下听那两人讲他们的故事。
“我们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因为当时太暗了，而且那个异类真的很强，她跟那个男人一块逃走，我们俩也没敢追。”
秦炎多少有点愧疚的说。
司鸿羽摇了摇头
“不，你们做得对。”
他手拄着盲杖坐在沙上，俨然成了三人中的领袖似的。
“的确不应该追，不过，我很在意，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他也是异类吗？”
穆青从厨房出来，手里抱着一堆的可乐、薯片、巧克力棒等，真的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先打开一罐可乐，猛灌了一大口。
“不，绝对不是，他身上的气味跟异类很不一样，我觉得他是人类。”
“确定吗？你的嗅觉好像没有卓芸儿那么好。”
司鸿羽实话实说。
穆青刚要说话，秦炎就插嘴
“我想，气味还在其次，关键在于，他的行为，当时他是用的一把长柄斧袭击我，而不是像青子一样，长出多余的手……”
“喂喂喂，别拿我举例啊，阿炎！”
穆青打开一罐可乐贴在秦炎的脸上。
后者被冰的直咧嘴，赶忙接在手里，喝了一口。
“然后……阿羽，也不知道我观察的对不对，异类，似乎都不会说话吧？”
司鸿羽颇为赞赏的点点头。
“观察的很细致，异类变身之后，会逐渐的失去语言能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
他突然愣了一下。
他想起了沈青山，也就是福利院的院长。
当时，沈青山跟他和卓芸儿打了很久，但他的意识始终跟人类没有什么差别，说话也一直都很流利。
这么说起来，他变身之后的样子也跟其他的异类迥异。
他身上满是缝合线，就好像人工制造出来的产物。
难道他很特别？
“怎么了？”
“想到些事情，”司鸿羽喝了一口可乐，“一会儿跟再说，先把你们的事聊完。”
“好。”秦炎点头。
这时候，卓芸儿从楼上下来了。
她穿着奶黄色干物妹家居服，脚上一双毛茸茸的皮卡丘拖鞋，脖子上戴着耳麦，手里拿着游戏机。
她自然而然的挤在司鸿羽旁边，伸手抓了一把桌子上的薯片在嘴里。
“你们说的人类，是序列拥有者吗？”
她自然而然的加入话题。
卓芸儿身上有股很好闻的草药茶加爽身粉的气味，淡淡的，若有似无，让在她身边的司鸿羽感觉有点莫名的燥热。
他稍微往旁边蹿了蹿。
卓芸儿一翻身，直接把背靠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机，打游戏。
秦炎和穆青已经越来越习惯卓芸儿的我行我素了。
反正她我行我素的对象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司鸿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