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水:“你你你活不过五十岁!”
郭判:“我我我明天就换内功心法,这还要多谢丁神医。”
丁若水:“你气死我了!!!”
郭判:“哈哈。”
丁若水:“你还笑……呜呜……”
郭判:“为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可以说哭就哭……”
丁若水:“呜呜你欺负人……”
郭判:“……”
房书路总觉得郭判那表情像是在无声地叫着“救命”,但是抱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船板之大,房书路竟觉得无容身之处,他茫然四顾,终于在濒临绝望时,发现了祈万贯与裘洋那儿的一方净土。
更难得的是祈楼主也发现了他,热情洋溢地招呼:“愣着干嘛,过来呀,我正跟裘洋讲怎么钱生钱呢,他们沧浪帮管理的太不细致,得向万贯楼学!你们旗山派也一样!”
房少主不自觉后退三大步,旗山派在老爹手里辛苦经营了这么多年,他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乐观如房书路,也再扛不住了,为什么就不能愉快融洽的出行呢!不,不用愉快融洽,正常就行啊!他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伙伴吗!!!
“房少侠,似有所烦恼?”
清润如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房书路只觉得干涸的心头一阵舒缓,连忙转身,就见定尘正坐在船头的角落那里打坐,神情从容,风轻云淡。
“大师——”
房书路快步走过去,仿佛在沙漠里挣扎多时的人忽然寻到绿洲。
“房少侠有何苦恼,不妨讲来。”定尘让端坐在那里,不动如钟。
房书路不知从何讲起,纠结间瞥见定尘跟前摆着一盆水,水并不清澈,泛着浅碧色。
“这是……”房书路不解地问。
定尘淡淡道:“江水。”
房书路疑惑:“大师为何要坐在这里盯着一盆江水看?”
定尘微微摇头:“我看的不是水。”
房书路纳闷儿地往水盆里看去,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可是盆里只有水。”
定尘看他:“没有旁的?”
房书路坚定摇头:“除了江水,什么都没有。”
定尘笑了:“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恰恰相反,有天地,有你我,有众生。”
房书路:“……”
定尘:“房少侠还没有讲自己的苦恼。”
房书路:“呃,前尘往事不必深究,我现在就想问一个问题,这打到盆里的江水和船外面自由的江水,有啥区别吗?”
定尘:“都是江水,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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