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瞳玥气得个半死,又拿这魔星毫无办法,推拒了半响,那刘偲不动分毫,倒是自己,却被累得个粉脸潮红,香汗涔涔,浑身乏力,娇喘微微,泉瞳玥越挣扭,刘偲揽的越紧,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放开我!放开我。”
刘偲闻言低低笑了起来:“傻丫头,这时才喊放手,岂不是迟了?”
刘偲见她粉脸酡红,媚眼如丝,香腮含情,樱唇红艳,那半敞着的衣领里,露出了凝脂般的雪肤,那满床的幽香与旖旎,令刘偲根本就丢不开手。
末了,少不得又让这魔星占了些便宜,等他从她胸前瑞雪间抬起头来时,却见她手脚垂下,软软地坠在床畔,人事不知了。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才松了口气儿,从腰间取了药瓶子出来,嚼化了哺给她。
却说这药,也是令人尴尬,非得要服用之人出了力气,发了汗,浑身发热的时候吃了,最有效果。
苦涩与清香的味儿在口腔里化开,泉瞳玥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刘偲这才退开少许。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先前壹哥在刘府与皇宫库房里寻了不少珍稀药材,又放了他一海碗的血,这才制成了药丸子,也不知能不能治了她这积弱的毛病。
她底子本就弱,平日里胃口极差,心思重且少眠,气血两亏,难以长寿。刘偲自个儿放点童阳之血倒是没什么,只盼着覃舟制的这些个药丸子,能够真地将玥儿的身子调理好。
忆起覃舟当时那促狭的模样,刘偲也是有几分恼的:“阿偲,你娶了玥儿做媳妇,她那柳絮一般的身子,哪里禁得起你折腾,你若是真想她好,你两个都得洁身自好,毕竟这药引子还须得是你或者是阿臣的血,因为只你两个都服过圣药,且还都是童男……”
话还未说完,刘偲觑了他一眼,抬手往桌上一砸,那桌上的小银刀被力道震的飞起,他自半空拦截,执刀往自个儿手腕上划:“你自不必说,用我一个人的血就够了。”
覃舟见他黑着一张脸,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小心地将血接在碗里,自去制药了。
一碗圣药童阳血,加上大量珍稀药材,这才制了百十来颗稀世之药。刘偲每隔两天,就悄悄潜入泉瞳玥的房间,喂她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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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过,怀景彦为了娶谷韵澜的事儿,顶撞了泉氏,其后被罚,如今正关在祠堂里。
今日已是第三天,怀景彦依旧是不发一语,泉氏这几日见他执迷不悟,愈加心寒,母子两个一直僵持不下,泉瞳玥夹在中间,两边为难。
她几次三番在泉氏面前,想要为表哥求情,却被泉氏不耐烦地打断:“玥儿,你难道忘了姑母上次是怎么同你说的了?他既是这般,那就让他留在祠堂里好了,你再不要管这摊子烂事。”
泉瞳玥心下叹息,去祠堂探望怀景彦,后者也是一副决不妥协的模样。只不过,怀景彦除了瘦了一点儿,精神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