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此时,府上家宰持一卷竹简进殿,到得士妫面前,跪下呈上道:“柏城急报。”
士妫忙展开竹简一看,登时大怒,拍案而起,“好一个公子重!”
食客们纷纷追问公子重做了什么,士妫便道:“他竟敢抓了我的嫡长子,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
食客们便道:“何故将您的大子抓了去?”
士妫以自己的儿子为耻,没有回答,而是道:“那公子重恃强凌弱,他是不把我看在眼里啊。我必让他后悔今日所为。”
食客们便道:“您也是有两处封地的大封主了,怎能被人瞧不起,要攻打。”
一个食客语气很弱的道:“可那毕竟是公之子,现在世子申已死,论资排辈也该轮到公子重了。”
士妫一怔,紧握着竹简急躁的来回走动,片刻,驻足,双眸精湛泛光,“我心中已有打算,就先让荣儿受几日的罪,来日我必当十倍为他报复回来。”
却说骊姬,当夜晚来临,她将献公服侍的满面红光之后,从锦被之底爬上来,偎依在献公身畔,白嫩的手指勾画着献公苍老的容颜,心中犯恶心,面上眼里却是浓浓的不舍之情,片刻落下清泪,道:“君上,妾不能服侍您了。”
献公大惊,忙问道:“爱妾何出此言?”
骊姬哭的莺声呖呖,美不胜收,先把献公迷的魂魄乱飞,之后才道:“妾听闻世子申之谋,公子重公子夷都参与了,此番世子申之死,那二位公子必然怪罪于妾,妾的死期不远矣。”
话落,伏在献公怀里就大哭起来。
献公心痛极了,哄道:“那你想如何,寡人都依你。”
骊姬捶打献公一记粉拳,哭道:“并非是妾想如何,而是妾在为您担忧。妾听闻,二位公子不仅和世子申一般在封地之处广传贤名,而且终日治兵,他们想做什么,君上难道您心里不知道吗,不过是因为那二位是您的孩子,您不忍猜忌于他们罢了。君上,您还是赐死妾吧,否则妾迟早也会成为那二位公子逼宫夺权的借口的。”
献公本就对公子重多有忌惮,此番再被骊姬一挑拨,心中便又有了计较,心想,死一个儿子是死,死两个也是死,反正他还有最孝顺听话的奚和骏,不怕将来无人继承君位,便道:“这一次你不必多做什么,只需呆在王宫里,仔细养育奚和骏便可。”
这对老少夫妻,真可谓狼狈为奸,却又都不挑破那层皮,骊姬便笑着点点头,娇声软软道:“君上,妾觉得已不能再爱您了,您真的是妾的心头肉啊。”
献公听的心里舒服,将骊姬搂在怀里便是一通摸刮,闹的那骊姬眸泛春|光,体软如蛇,痒不可耐,便去用手去锦被下掏弄献公的那处,奈何献公有心无力,骊姬只觉败兴,心里烦躁的想把献公踢下床去,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忙又钻到锦被下头去讨好献公,献公一时觉得再也没有女人能如骊姬这般得他的欢心了,便扯着骊姬的发髻儿啊肉啊的乱叫,真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