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像纸包不住火,随着她们的年华一年又一年的虚度,容颜一年又一年的苍老,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终有一日会把自己以及敌人烧成灰烬,而吕姣有的是耐心等待那一日的来临。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好东西不争不抢,不哭不闹是得不到的,男人也是一样。
“多谢姐姐夸奖。”
“不,我说的是实话。”陶瓷杯一举,慢慢饮,送客的意思毫不遮掩。
这几年妧已习惯了,丝毫不见恼怒,自己笑了笑,给自己找梯子下,道:“我那边还蒸着蜂蜜软糕,差不多该起锅了,姐姐,稍后我让小丫头送来给你品尝,还望姐姐莫要嫌弃妹妹的手艺粗糙。”
吕姣点点头,含笑送客。
妧扶着门框站了站,回头看了一眼这座主殿的辉煌华美,托了托自己新琢磨出来的发式,戴着笑脸心想:不管来多少次,当看见这里由她精心布置的一桌一椅时,还是会心动呢,究竟还要等多久?
姐姐啊,我的好姐姐。
臀儿一扭,悠悠然远去。
静女望着妧的背影,眼睛盯着她丰满的臀部猛瞧,心里觉着一阵怪异,还有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息,真是越来越不像一个姑娘了。
但,据她所知,夫人看的那么紧,这个从夫人是绝无可能接近主的,更别提为其所宠幸。
“难不成是忍耐不住,自己用外物破了身?”而这也不过是静女自己的猜想罢了,无凭无据的不好在夫人跟前乱说。
殿内,吕姣捶打了一下酸软的腰肢,与兰草道:“这几日越发懒散了,不过才坐了一会儿,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兰草还是个姑娘,不知所以,只是道:“可不是吗,奴婢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您就睡着了,奴婢不敢搅了您的睡意,只来得及拿了薄毯给您盖在身上。”
吕姣笑着摇摇头,打趣道:“待你与云儿成亲之后,便知道了。”云儿,那是静女的儿子,是个小武士呢,资质上佳,连公子重也夸奖过,说要把他培养成晋国第一武士的。
他俩可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婚期就定在下个月末。
“知道什么啊?”兰草大着胆子问,大眼睛眨巴着,一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