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惯坏了,若我的大子变成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庸人,你看我可能饶了你!还不快过来伺候我更衣。”重重那么一哼。
乌走后,这会儿寝殿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吕姣便不在顾忌,道:“威风了啊,怎么,还要打我不成?哼!”
“哪儿那么多废话,快过来。”人面桃花的薄纱屏风后,正映着那人矫健的身躯,语气真真不好。
“这不就过来了,催什么催。”在椅子上拿起折叠好的一块大毛巾,她也转到屏风后。
晨曦的光,略显柔弱,找不到寝殿深处,立在屏风两侧,仙鹤铜灯里的火便未息,这会儿光晕明黄,透着那么一股子暖兮兮的味道。
屏风上映出的影子,那娇小的正为那高大的擦拭胸前的汗滴,一个仰着头似是等待被强吻,一个府着头,似乎在斟酌审视这到手的美味。
悄悄的,静谧。
光晕里,渐渐的漫溢出了粉艳,屏风上,那两道影子倏忽搂抱在了一起,啧啧的水声,融合成了一个人。
吟哦,搁浅,飞扬,又要命般的戛然而止。
晃动了,像是来了一场小小的地动,颠簸,狂放,那般的难分难舍。
这清晨,粉腻又靡艳,整个天下也没有此事的妙趣重要。
他说,“娇娇儿,真个让我颓废了。”
她说,“哪个让你颓废了,我助你繁华了一座城,这还不够,你是嫌日子过的太安乐了。”
他又说,“你不懂,你哪里会懂。”交叠的影子分开,又撞击在一起,她忍耐着轻轻的叫了一声,捶了一记,撒着娇,漫溢着幸福。
她接着说:“我懂,我哪里不懂呢。”娇小软糯的影子勾缠着那高高在上的头颅,把整个人都献上,垂挂在他腰骨上,绞缠,死死的不放手。
他舒畅的低吼,像森林里的野兽,大开大合,没一点温柔。
她疼啊,身子疼,心也疼,可就是不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