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怕的要命,心里却有别的打算,想着几日前夫人磨着主让他穿那个“四角内裤”,主也是发了一通脾气,把夫人吼的不气不敢出,但没过多久,主在夫人的软语娇声下竟然把那奇怪的东西穿上了,那一次她本以为主至少该给夫人一点颜色瞧瞧去宠幸从夫人,可到了晚上,主竟依然留在主殿,那一夜可把夫人折腾坏了,天一亮,她在跟前伺候便发现,夫人萎靡不振躺在床上起不来,主却言笑晏晏,精神抖索的,临去还又亲了夫人一下,宠爱更胜之前。
静女这么一寻思,心里有些底了,忙把乌拉走。
伺候的人一去,公子重坐到吕姣身边,当四目相对,他身上的威压散去,她瘪一瘪嘴,张着手要抱。
“你呀你。”将人抱在怀里,拍着她道:“哭什么,你哭的我想揍人。”他心里也不好受,只觉被一双手捏住了心脏一般,随着她的抽泣干呕,那心啊便也随着干巴巴的疼。
“我难受。”枕着他的胳膊,摸着胃,她抽噎着道。把脸往他怀里一拱,又抹起眼泪来。
他急得头皮发麻,拿捏着力道哄了半天,突然想到什么,把怀里小人安置好,便去了前殿,竟是命人写告示贴在府前,说是府上主母重病,啼哭不止,请有能者前来诊治,必以重金相酬。
吕姣听闻,哭笑不得,这一开怀,呕吐之感稍止,却感动的泪眼汪汪,抱着他的手臂喊:“夫主。”
“可惜大巫闭关了,若大巫在,便不必如此麻烦。”略显笨重的为吕姣擦去挂在脸上的泪珠,他道。
殿外,绵绵密密的雨又下了起来,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的响儿。
“主,姐姐,我能进去吗?”
一道软软轻轻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吕姣一听,沮丧的垂下了头,松开手道:“是妧。”
“你不喜她?”他感觉到了吕姣情绪的低落。
吕姣摇头,瞪他,瞪的公子重顿感莫名其妙。
“妧,进来吧。”她能对骄横跋扈的妍狠心,却不忍拒绝灰姑娘一般可怜的的妧。
“姐姐,听闻你身子不好,我做了肉糜粥给你。”妧端着盘子走来,明知公子重就在跟前,却目不斜视,眼里心里只看得见一个吕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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