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几日冷落了师氏,家宰决定今晚上好生满足她。
每一个成了家的臣属都有独立的室,卷耳因得到主的信任,担任了家宰的职务,他所拥有的便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一则用于公事二则是用于安置家眷,而这些家眷,也不得清闲,白日会帮衬着主母监督女奴们采桑、纺织,有些得到信任的则会跟随主母左右,安排男人们的饮食起居。
室内,东墙下立着一盏陶灯,光晕泛着黄,光滑的木地板上有一张铺盖,上面滚动着两个赤身*的人影,男人喘息逐渐剧烈,而女人则沉默着,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欢愉。
不过片刻功夫,裹紧的被子松开一条缝,那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下来,空气里一霎晕染开了一股浓稠的甜腥气。
“真舒服。”家宰摸着师氏的雪白的奶|子,爽歪的感叹。
“舒服?”师氏猛的把被子都裹到自己身上,灯光下,家宰一下成了白斩鸡,仰躺在床铺上,胸下肋骨斑斑,肚皮松弛,两条腿耷拉着,像是两根面条。
一个女人的腿软似面条,兴许会得到男人的喜欢,可若是一个男人的腿长成这样一副瘦弱模样,那跟着他的女人就倒了血霉。
头顶的灯火“噼啪”作响,晕黄的光照着师氏的脸,衬得她越发艳光照人,那一刻家宰只觉心头一颤,又起邪火,奈何他双股间那物什却不给面子,肉虫一条,像是死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师氏讽刺的下瞥一眼,被子往头上一蒙,就不准备搭理他了,奈何,被子里一股来自他身上的臭味儿忽然扑鼻而来,不知怎的,师氏顿觉恶心,躁郁难耐。
自从跟了他的第一夜起她就后悔了,可看在他是家宰的份上,一直忍耐着。只想、只想等到……究竟在等什么,在痴望什么,别人兴许不清楚,但她骗不了自己。
她每天鸡叫三声就起,无论春夏还是秋冬,无一日懈怠,她期盼着伺候那个孩子更衣,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可心里却是夹着欲|火的蠢蠢欲动。
她不认为爱上自己奶大的孩子是错,君上还娶了自己君父的妃子呢,她为什么不能嫁给那个孩子。
所有的阻碍都不是阻碍,唯一的阻碍是来自于那个孩子,一直敬她如母,看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私欲。
那个孩子啊,那样强壮,成为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躺在被子里的师氏想着公子重的胸膛、气息、物什,心中一阵激荡,没有睡在身边的那个无用男人,她亦满足的高|潮了。
她剧烈的喘息让身畔的家宰笑的好生淫|贱,一把搂过师氏,对着她的嘴就狠亲了一通,临睡前还摸着她的奶|子道:“你这人,我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几根手指不成。”
师氏不吱声,冷着眼瞪着房顶,家宰也没管她心里在想什么,是高兴还是生气,闭着眼就准备睡觉了,他忙碌了一天是真的累极了,但想着她在主母跟前伺候,就提醒了一句,“我观主的神情,对那齐姜喜爱的很,以前府里没有主母,你把持着主母的权利不放,主也不会说你什么,总归你是奶大他的妈妈,他自敬重你三分,但现在不同了,府上有了主母,那权利你也该放给人家了,别等着被人家赶下来,你脸上难看。”